“扭(尿)”
远古人听到前方自己那位同伴回应了自己,似乎很高兴,快速向前走去,想要看看前面的同伴靠着树在看着什么,看状态像是在尿尿,遂也上前拍了一下对方肩膀,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和善的笑容,撩起胯间的兽皮,就要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来给眼前的大树浇水。
可身着迷彩服蹲在下面还没有被新来者发现的丁奇却无比郁闷,不说新来者那粗如香肠的厚嘴皮和堪称恐怖、让夜啼婴儿止哭的笑容,更是
对那布满粗长汗毛的大腿和藏在黑长毛发里那黑乎乎的话儿充满恐惧,尤其是已经那鼓起、欲含苞待放的花儿带着一滴“露水”欲落未落之际,当真让丁奇头发都快炸起来。
这还了得?这滴露水下来,后面可就是具有洪荒之力的洪水猛兽啊,这让自己如何能挡?如何能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远古人的摸顶洗礼呢?更何况他们还不是西方国家的牧师,不,就算是牧师也不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丁奇用支撑着远古人尸体的左手快速向右推,将他撞在新来者身上,从背后看就好像他支撑不住身体要倒下一般。
新来者发出几声“呀呀”慌乱的短音,急忙用自己的右肩顶住那个同伴的身体。
“呀谷,呀谷,奴?哈呀~”
却是新来者顶住了对方的身体,而自己却是控制不住肌肉的伸张,一股清流射向前方。
躲过一劫的丁奇借助远古人的尸体绕到新来者背后,趁着对方正在小解的机会,握住对方的香肠嘴,右手中的直刀从其喉间快速划过,一蓬热血喷洒而出,与那正在激射的清流混合在一起,浇灌着眼前的大树。
而新来者瞪大着双眼,似仍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嘴巴会被捂起来,而脖间正在喷射的液体又是什么,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嗬嗬出声,并被堵在嘴里。不久之后,头歪倒在自己用肩膀顶着的同伴身上,就像一对儿窃窃私语的恋人,头颈交缠。
“呸呸呸,真臭!怎么不刷牙啊!”
终于缓口气的丁奇将自己的左手远离鼻子并不断在旁边几片藤蔓叶子上擦拭,嫌恶地直想将自己的手给砍下来。但又不敢真砍,只能嘀咕几句、抱怨两声。
对于执行过艰苦任务的丁奇来说,各种腐烂的环境都呆过,不管是恶臭盈鼻、苍蝇满天飞、蛆虫遍地爬的垃圾场,还是人类粪便和各类动物腐尸浮于水面的下水道,都潜伏超过两天以上的时间,但和刚才那人只是沾在自己手上的味道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