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云兄，是要当方士？”
柳永一脸震惊，面色也颇有些古怪。
这下轮到易云懵逼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听到方士都这个表情？
方才赵惟正如此，如今的柳永亦是如此。
“怎么，柳师兄，这个方士，有什么问题不成？”
易云一脸不解，莫非这方士，是什么歪门邪道？
“问题倒是不至于...”
柳永仿佛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解释道。
“只是自从修炼一脉开发出来以后，方士一门人才日益凋零。”
“云兄想必也知晓，方士主职乃是谋求长生。”
“修炼即可长生，何须在寻那些方士？”
不对啊，方士tm不是炼丹的吗？
“莫非方士的炼丹术，无人需要？”
“五花八门，种类繁多的丹方，岂会没有市场？”
柳永点点头，回道：“倒也不是。”
“世间有医者一脉，疗伤丹药大多出自他们之手。”
“有术士、学士一脉，增幅效果比丹药只强不弱。”
“更何况，方士最硬性的要求是，体内不得蕴含半分真气，同时精神力要异于常人，否则会影响成丹。”
“在当今天下，半分真气都没有的奇人异事，又有几人？”
“更何况，精神力异于常人，早就选了术士一脉，何必要做一个一辈子无法修炼的方士？”
易云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无从反驳。
“稷下学宫遵循古制，保留了方士一脉。”
“随着时代推衍，炼丹早就一脉单传，甚至近些年人才凋零，有失传趋势...”
“据我所知，稷下学宫如今方士一脉，唯有老子前辈一人。”
“眼下学宫内，都已经把取消方士一门提上了议程。”
柳永苦笑一声，缓缓道出了事情。
这下轮到易云傻眼了。
随着对稷下学宫的了解，他本以为自己捡了个便宜。
这下看来，是个天坑啊？
“还有这等事情，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易云有些郁闷的斟满酒杯，自顾自灌了一口。
“云兄莫要消沉，虽说方士一脉人才凋零，取消方士也只是提上议程而已。”
“凭借封推荐信，拜入稷下学宫，还是没有问题的。”
“待云兄学业有成，另寻良师也未尝不可。”
柳永发现了易云的窘境，出言宽慰道。
他屡试不中，前途灰暗，这会遇到更惨的易云，顿生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这倒也是。”
易云虽有些郁闷，倒也不至于多失落。
能凭这封推荐信接触到霍去病，就算达成目的了。m.
求学？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二人谈话间，台上的貂蝉一曲舞毕，正在作揖。
台下一片叫好声，纷纷献上赏钱。
最前面的王大人，更是直接甩出百两纹银。
就连身边的柳永，略微犹豫后，也有些心痛的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递了上去。
易云嘴角微抽，莫名想到了吃泡面给女主播打赏的名场面。
这柳永饭都吃不起了，靠卖词为生，还要给别人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