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雀儿不知道，还有些抱歉。
曼殊拍了拍她：“没事，等下再去换一杯就行了。”
雀儿又高兴起来：“好！”
“对了，药你带来了吗？我来帮雪莉小姐上药，你去换一杯饮料好不好？”曼殊和雀儿商量。
“这不太好吧？”雀儿有些迟疑。
怎么能让客人做这种事呢？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帮她，至少她不敢冲我发脾气……”曼殊暗示。
雀儿瞬间就懂了。
是，自己如果去帮忙，对方疼的时候，难免要冲她发脾气。
哪怕她是管家的孙女，在这里也只是一个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佣人。
“多谢颜小姐，你真是个好人！”
雀儿把喷雾往曼殊手里一塞：“我现在就去替您换果汁！”
她风风火火地泡了，曼殊摇头笑了一下。
好久没被人发好人卡了。
她朝雪莉走过去，蹲下来：“我替你喷药。”
雪莉想阻止，可曼殊已经挪动她的脚，把雪白的脚踝露出来。
喷雾喷洒上去，是冰凉的。
雪莉下意识缩了一下，曼殊阻止了她。
“别动！”
连着给她喷了几次，确定覆盖了受伤的区域，曼殊才起身。
她把两瓶喷雾都递给雪莉：“这一瓶三分钟之后再喷。”
雪莉小声道谢。
曼殊：“我的号码，还记得吗？”
雪莉报出一串数字，都没打磕巴。
“你记忆力还挺好。”曼殊见她背得熟练，也就放心了。
“那是！”雪莉有些小得意，她从小记忆就好。
“那你要记住我说的话。”曼殊又叮嘱她。
雪莉沉默，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