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倒了一杯凉白开送到顾念手边。
顾念刚睡醒，此时干什么都比平常慢一拍，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碗，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
长莺扭头把湿毛巾拿过来，递给她，顺手接过了碗。
转手就把碗搁在桌上，把饭盒打开，里头赫然是大肉包子。
递到她手边，邀请道，
“两顿没吃了，先吃着垫垫肚子，等会我们再去饭店点些你喜欢吃的，怎么样?。”
顾念傻愣愣的接过包子，看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顾念味同嚼蜡般的咀嚼着嘴里的包子，看向长莺的眼里渐渐又有了湿意，不等嘴里的包子咽下，又无知无觉把包子往嘴里送。
这举动可把长莺吓了一大跳，忙拽住她的手，厉声呵斥，
“顾念！你在干嘛！”
顾念的脸鼓鼓囊囊的，嘴巴动着动着又落下泪来。
长莺手足无措的给她擦眼泪，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只好把她手里的包子夺了回来，放到一旁的碗里，然后又端了一碗水塞到她手里。
面色严肃的看着她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
“你就算不为我，你也得为你爷爷想一想啊。”
顾念艰难的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后，一抽一抽的哽咽道，
“长莺，我不想走，我不想出国，嗝……”
好巧不巧的是，这时从她的鼻子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长莺不知怎么的就没憋住，直接笑喷了。
随即见她窘迫的拿着手帕擦脸，长莺赶忙捂住嘴巴，递了一张纸给她。
顺带默默的把当垃圾桶的小竹篓子，踢到她的脚边。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场大型社死现场，直接让顾念悲伤的情绪中断了。https://www.aishangba.org
她尴尬的把自己涕泪横流的脸打理干净，忙把手里的帕子也丢进了垃圾篓子里，红着脸转头对长莺小声说道，
“改天我赔你一个帕子。”
这话虽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但比她之前那动不动就流泪的模样好多了。
长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什么帕子不帕子的，不就是一块烂布头嘛，说什么赔?”
挨着在她身边坐下，又把两张纸塞到她手里，防止她等会儿又控制不住情绪，造成这尴尬的场景。
顾念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但也没有辜负她的好意，默默的把手里的纸巾塞到了衣兜里。
长吸一口气，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后，她才算把心头那股萦绕的异常情绪压制了下去。
可出口的话，还是有气无力，
“长莺，我家老头子要送我去国外上学……”
到后面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她有点担心自己这番话会让长莺误会，所以才渐渐停了下来，眼巴巴的扭头看着她。
见她这么照顾自己的情绪，长莺心下暖暖的，好笑的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还有呢?快老实交代！”见她支支吾吾的不说，长莺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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