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证据,这只是我的猜测。”
李龙苦笑着说道,“没有证据拿什么指控,范一舟马上就要成为方家女婿,总不能凭着与观察集团的不良竞争,就指控他是美国间谍吧。再说你刚才的那些巧合,都能做出合理的解释。竞争对手购买对方的机密,这在商业领域很普遍。不能说因为这个,就确认他与瑞麟有关系。反过来说,这是美国人故意制造假象也说不定。”
沈斌烦闷的握了握拳,“那你说,美国人针对小薇她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观察集团一没刨美国人的祖坟,二没强拆他家房子,总得有个理由吧。打击观察集团不为了扶持其他媒介,难道他们吃饱了撑的?龙叔,我没有夹带个人恩怨,你应该知道我跟方浩然的关系,不会因为这点事耿耿于怀。但是那个范一舟的出现,总让我感到哪里不对。”
“那你为何不带着乌兰去查探一下?”李龙抱着双臂看着沈斌。
沈斌抿了抿嘴唇,气愤的说道,“你们不是不让我带出去吗。再说了,方浩然身为国家高层,他肯定知道乌兰的秘密。如果风之行不跟观察集团斗,我制造个偶然机会也能说的过去。但是现在这种局面,就算我告诉老方他女婿有问题,没准他都认为我是小肚鸡肠。乌兰不是法官,她的能力不能作为犯罪凭证。除非能有真凭实据,否者这些话都在老方面前连提都不能提。龙叔,你不会也认为我是小肚鸡肠故意打击报复吧?”沈斌瞪着眼看着李龙。
李龙呵呵一笑,“你小子急什么,其实你刚才做的有罪推断,大方向没有错。不光是你,国安内部经过分析也有这个断论。但这事牵连到了方浩然,国安方面不得不谨慎。你也知道,牵连到******层面,国安的一举一动都要向常委会请示。凭瞿辉跟方浩然的关系,您觉得常委会能通过吗?”
说到这,李龙脸色一肃,“沈斌,既然你已经想到了这个严重问题,那好,现在我以国家安全部副部长的名义交给你一项特殊任务。”
“等等!不会是让我独立调查吧?”沈斌吃惊的看着李龙。
李龙伸出大拇指,“聪明,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聪明了。”
沈斌一听,气的都要吐血了。他本想找国安帮忙,结果还是推到了他个人头上。
“龙叔,我跟老方这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调查不合适。”沈斌强忍着说道。
“你要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到有个折中方案。”
“说说看,只要不坑我就行。”
李龙苦笑着指了指沈斌,“你小子心理就不能光明一点,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
“好好,算我心里黑暗,请李大部长赶紧说。”沈斌一副沉不住气的样子催问道。
“沈斌,既然问题出自观察集团和风之行的竞争,我想派一支技术人员加入到观察集团。这样的话,对方的实质行为我们可以完全掌控。一旦有了凭据,完全可以按照内部程序来办理此案。”
李龙说完沈斌不禁一愣,苦笑道,“龙叔,算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这事您连想都别想。每个集团都有自己的商业秘密,你们是调查风之行还是监视观察集团啊?再说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你们赖着不走怎嘛办。如果国安是您龙叔个人的,我可以代表欣儿她们完全放心让你参与。但别忘了您只是个副部长,上面还有好几层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