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查了,并没有找到柳庆,他好像藏起来了。”
下属回应道。
“他的酒店被我们给封了,他除了去旅馆,根本没有其他去处。”
徐晖阴笑道:“他一定是用别人的身份证开的,你们立即给我去查,务必给我查出来,我要让他知道,告我的下场。顺便也告诉江一鸣那小子,得罪我没有好下场,让他知难而退!”
“好,我马上就去办。”
下属找出徐晖的画像,不仅在开元街道办寻找,还联系其他派出所的人,让他们协助查找。
一晚上,出动了几十人,就为了找到柳庆。
很不幸,柳庆在一家小旅馆中被警员找到了。
房间门被旅馆老板娘从外面打开。
看到几人穿制服,柳庆有些害怕,强装镇定道:“你们进来干什么?”
“带你去派出所喝茶!”
“我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去派出所?”
柳庆不服气道。
“老子是警察,想抓谁就抓谁,不服就给我憋着!”
随即摆手道:“把他给我抓起来,带回去!”
“救命啊……唔……”
柳庆张口就喊,然而,声音很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闷哼。
对方见柳庆喊叫,之前一个顶膝撞在了他的腹部,疼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再敢喊叫,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那名警员厉声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柳庆不敢再喊叫,只能任由他们带走。
到了派出所,徐晖正翘着二郎腿喝茶。
“呦,这不是柳总嘛,你怎么有空来我们所里做客了?”
徐晖皮笑肉不笑道。
“徐晖,你们无缘无故抓我,是违法的!”
柳庆大声叫道。
“违法?在这里,老子就是法!”
徐晖笑道:“我警告过你,乖乖的滚出新平县,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偏不听,还跑去上访,看来上次的苦你还没吃够。”
说着,拿着电棍就朝着柳庆打了起来。
柳庆被打的浑身是伤,痛的他不断哀嚎。
“徐所长,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告你了,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告你了,我会离开新平县,再也不会来了。”
柳庆哀嚎不已的求饶。
“你看看,你早点这样,不就不用挨这顿打了吗?”
徐晖将电棍朝旁边一丢,说道:“经过我们调查,你没有犯法,你可以走了。至于你身上的伤,是你不小心摔的,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柳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派出所。
翌日,江一鸣到办公室等开酒店的老板,然而一上午过去了,江一鸣都没有等到人。
正在此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鸣,你夏叔叔晕倒了,我们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江一鸣刚接通,话筒里就传来夏母焦急的声音。
“我马上过来。”
江一鸣挂断电话后,就打电话给丁力,让他把车开到楼下。
“利锋,我准岳父晕倒了,我要去县医院一趟,你在办公室守着,倘若有人来找我,你让他在办公室等我。”
说完,江一鸣就快步朝着楼下冲去。
此时丁力已经把车子开到了楼下。
等江一鸣上车,就快速朝着县人民医院赶去。
政府大楼离县人民医院,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很快,江一鸣就到了医院,而夏父夏母还没到达。
“江书记。”
医院院长李恒晨带着数名科室主任来到医院的门口。
“你们怎么知道我有亲人生病?”
江一鸣疑惑道。
“王秘书给我打的电话,他让我们做好相应准备。”
李恒晨立即回道。
江一鸣点了点头,对于王利峰的细心还是很满意的。
没几分钟,救护车就开了过来,车子打开,夏母的身影出现在江一鸣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