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闫余瞥了一眼张敬恭,叹了口气,又将视线盯上他手上的书,问道:“怎么?你也修道吗?”</p>
“没有,只是觉得这经书有些神奇。”张敬恭笑道:“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透过事物看透我心本性,一个从静里看动的本事。”</p>
“没想到你对这个还有这么深的看法啊。”闫余笑了笑,问道:“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着之者,不明道德。你觉得你是在争什么?你觉得你明白何为德吗?”</p>
“虽为下争,是为国也;虽有上德,却不墨守成规;大衍千年基业,换做是你你怎么做?”张敬恭反问了他一句。</p>
闫余依旧笑着,“可王朝更迭,乃是自然之道,伱能改变什么?”</p>
张敬恭放下书,有些黯然的看着闫余,他的眼神里像是有说不完的故事,“我为百姓时,见大衍一切皆是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一方世界里忙碌。”</p>
“为官时,所见朝堂明争暗斗,各自为政,为收敛钱财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残杀同僚,可悲可叹。”</p>
“这一切虽是自然,可人心有百感千情,不管是对百姓、同僚还是陛下,都是希望一切向美好而行。”</p>
“你这人还真有意思。”闫余“哼哼”一笑,起身对着张敬恭行了一礼,“可是,是人都有私心,不管是清官还是贪官,一切都是基于不伤自己而行,若是像你说所说,大衍也不可能有千年基业。定好时间后跟我说,我来便是。告辞。”</p>
说完,闫余便走了。他觉得张敬恭这個人既古板,又有些开明,很是矛盾的一个人,但是又有些过于理想化。就他刚才的那句“一切向美好而行,”闫余听了都觉得好笑,但为家国他也没错。</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