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了，还能随意进出？”</p>
柳梅足够聪明，她都没问李昂为啥被开除那些破事，只是恰到好处地好奇他和三中的关系。</p>
“其实当时有些隐情，后来换领导了，关系反倒不错。”</p>
“喔，原来这样啊。”</p>
觉得柳梅不问，自己也没必要去渲染孤儿出身；接着被煤老板逼着退学，在街头混了三年这些苦难，李昂淡然一笑。</p>
而且他这时间压得刚好，错开了中午吃饭时间，为柳梅免去了母女碰面的尴尬。</p>
二十分钟后，已经到达门卫处。</p>
“姐，我和周校打声招呼，待会儿你应该能去门卫室里换下衣服。”却是想到这年头的初高中厕所，大都是开放式的。</p>
真让柳梅进去换衣服，难免尴尬。</p>
“你去吧。”</p>
想起她之前换衣服，李昂都会守在附近；加之学校门卫处，可能也就放了几张高低床，柳梅安静等在一旁。</p>
这期间，暗自观察李昂。</p>
就听俩人在外面交谈：“你小子，真把学校当家了，什么人都领来三中拍照？”</p>
“周校，她是我姐，亲姐。”</p>
李昂朗笑道：“她以前在大学拍的照片太旧，不够高清，所以准备来咱们学校补拍几组。”</p>
“喔，这样啊。”</p>
周老校长没再多问：“难怪刚进门那会，我就觉得你们长得有点像。”</p>
“哈哈。”</p>
李昂打了个哈哈。</p>
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生得像吧。说不定再努力点，运气也不错的话，苏妈还真能成为他丈母娘。</p>
一恍三小时过去，柳梅或是换了网球服，小白鞋；或是换了青春洋溢的粉T，扎了个高马尾。将三中草坪，图书馆，食堂啥的都拍了一圈。</p>
她想拍走廊，担心影响教学秩序没上去。</p>
李昂一回头就找了个有阳台，平时鲜少有学生过来的实验楼，帮她补拍了一组。对于他这超乎寻常的沟通和统筹能力，柳梅暗自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