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陆良来到师大附小。</p>
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会，跟张芸班主任打电话确认，最后才被门卫大叔放行。</p>
张倩对女儿很好，也很舍得，当初300多万买了套老破小就是为了入学资格。</p>
附小不是最好的小学，但在魔都应该能排进前十名，校园环境师资力量都很好。</p>
穿过绿茵跑道，陆良来到教务处，很远看到张芸孤零零站在墙角，低头盯着鞋尖。</p>
一进门就听到，电话里那个泼妇又在骂街：“这么小的年纪，下手就这么黑，没家教的东西。”</p>
“阿姨，是赵嘉琪先欺负我的，你为什么不说他啊。”</p>
张芸紧咬嘴唇，一脸倔强，内心并不想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p>
“好哇，你还敢顶嘴。林老师，她家长什么时候过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家长，才能教出这么牙尖嘴利的货色。”</p>
妇人怒气冲冲，抬手要给张芸一巴掌。</p>
“说就说，动什么手，别整的跟泼妇一样。”陆良快走几步，拍开妇人的手臂。</p>
“陆叔叔。”张芸欣喜抬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飞奔着抱住陆良大腿。</p>
“您是陆良，陆先生对吧，请问您能联系到张芸的母亲吗？”老师询问。</p>
“她妈妈叫我过来处理……”</p>
陆良话说一半，脸色突然阴沉。</p>
他看到张芸右脸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三根通红的手指印，几乎都有些发青。</p>
大小，不像是小孩子的手掌。</p>
陆良冷声质问：“谁打的？”</p>
老师暗道不妙，急忙解释：“陆先生，您先别动怒，刚刚梁女士情绪有点激动。”</p>
陆良蹲在张芸面前，指着旁边妇人，轻声询问：“小乖，是她打你吗？”</p>
张芸情绪突然失控：“明明…是赵嘉琪先骂我的，也先推我的，我没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