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电视调至MTV频道，听着disco的曲调，唐璜学着毒液托比的嚣张姿态，一边尬舞一边走向餐厅。</p>
父亲坐在餐桌旁，放下手中咖啡杯，随着节奏耸肩晃头。</p>
正好听到disco的尾声，下一首歌切换抒情旋律，父子二人才安稳坐下。</p>
唐璜先端起牛奶豪饮了一口，才对父亲道：“爸，早上好！”</p>
“嗨，托尼，早！”唐仕杰回道。</p>
乔吉娅取来了今天的报纸，放到了丈夫的咖啡杯旁。</p>
同时，她手里还拿着几封信，将其中一封拆开，里面有一张支票。</p>
“妈，你又添新收入！这是什么支票？”</p>
面对儿子提问，乔吉娅看了一眼支票，回答道：“哦，是版税支票！”</p>
说着，将支票放在餐桌上。</p>
唐璜扫了一眼支票，其上的数字有零有整，‘TowHundredFortythreeand65/100’（243.65美元）。</p>
收款人处写着——乔吉娅·法拉利·唐，付款人处写着——艾伦·斯图尔特。</p>
上面还盖着辣妈妈实验戏剧俱乐部（LaMamaExperimentalTheaterClub）的财务印章，以及艾伦·斯图尔特的个人印章。</p>
艾伦·斯图尔特是辣妈妈的创始人，同时也是一位戏剧制作人。</p>
作为一个原本的百老汇家庭，唐璜自然知道辣妈妈实验戏剧俱乐部，他甚至都去表演过，赚取些微薄收入当零花。</p>
那是纽约最有名的外外百老汇剧院，外外百老汇戏剧运动发源地之一，号称“不以营利为目的，抵制商业化戏剧”。</p>
是尚未能得到市场认可的创作者试演的场所，拥有极为自由的创作环境，培养了一系列表演与创作方面的人才。</p>
比如黛安·莲恩，早年就在辣妈妈演出过，唐璜与其有过数面之缘，并且还合作表演过，说起来还算是朋友，后来听说去了林肯中心表演，再次见到她之时，是在电影录像带里（正经的那种）。</p>
出演过《教父》的阿尔·帕西诺，当年也在辣妈妈表演过，经历相似的还有罗伯特·德尼罗，两人在参演《教父》之前就是同事。</p>
更有诸多艺术家在辣妈妈进行首演，像彼得·布鲁克、塔德乌什·康托尔、寺山修司等人，都是世界各地享有名誉的创作者。</p>
其中也不乏来自华夏的艺术家，只要作品是美妙的，辣妈妈从不在乎其他因素。</p>
不过相应的，为艺术让步的代价就是，外外百老汇基本不挣钱，肯定得搬到百老汇，或者外百老汇去，作品才能产生收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