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被拆穿了,我只能和他比运气。</p>
很显然,连胜的我运气更旺,他依然没能转败为胜。</p>
下一局的时候,我知道他还是会要求切牌,便把控制起来的六张牌洗到了牌堆最下面。</p>
这个操作与直接洗在最上面相比,几乎没有任何难度上的增加。</p>
付博果然再次要求切牌,并表示:“我还就不信了,你从这开撕发。”</p>
这一次,我显得有些不悦。</p>
“你切牌无非是觉得我洗牌时做了手脚,我现在也觉得你总是切牌有问题,我要求再洗一下。”</p>
付博歪着头看着我:“那你只能洗一下,电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p>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他:“好,就一下,就洗你切过这一半。”</p>
我的心里却乐开了花,心说,没有最后这一下,我还得从牌堆下面掏着给你发牌。</p>
又过了几局,付博依然连败。</p>
他已经把自己为数不多玩具都写在了账单上,但他还想翻本。</p>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运气是不可能对抗“手彩”的。</p>
自然如此,如果运气能随意碾压手彩,我练了那么久,是在努力什么呢?</p>
付博的目光在我的手和脸上来回往复很多次,最终叹了口气。</p>
“我觉得你在出千,可是我没有证据。”</p>
没有证据你说你……</p>
我心中已然开启了羊驼派对,嘴上却客气地说道:“要不,你来洗牌?”</p>
付博点了点头,抓起牌狠狠地洗了起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