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玉蝶身为九阴玄女之身,在其体内天生就有九道玄阴真气,只是被封印在九大穴道之内无法运用。
九阴玄女之身本就是天媚之体,一经男女之事必要连续泄.身九次,九道大穴方能功行圆满被一一破开,诺一穴不开,便会男变鬼魂去,女沉欲海中。
只有天生九阳之脉才能与之匹配,或者便是修炼淫邪功法之人也可与之纵情一战。
十几年前道衣女冠曾求的家师为玉蝶推延命数,却没想到会应在了这阴风岛上,可巧的是这阴风岛主黄彪本身就是一个淫徒,一个暗中修炼邪功阴风掌的人。
十几年前自己送玉蝶前来之时便已经看出,阴风岛主黄彪在修炼阴风掌,每日月圆之夜必要吸取一名处子之身的女子精元血气来助其修炼。
为了玉蝶免遭毒手,利用黄彪的贪婪的个性,施计让其登上仙云岛,暗中施计送了他一篇残卷,元灵吞噬心决的功法,一旦修炼就会与其自身修炼的阴风掌功彼此制衡,令其难以修至大成境界,不敢对玉蝶动其淫邪之心。
随会想到,一年前,有一位名叫叶光星得青年周游南海列岛时,与桑玉蝶在这阴风岛上一见钟情,而且那叶光星凑巧就是天生的九阳之脉,这倒也应了家师的推断。
那叶光星一见桑玉蝶立时惊为天人,而桑玉蝶易受叶光星所引,二人便在这阴风岛上定下了三生的姻缘。
随即叶光星便返回南魏准备二人的婚事,而桑玉蝶也将这个好消息禀告了自己的小姨道衣女冠银姬,可是未曾想原本说三个月便会前来迎娶桑玉蝶叶光星,过了整整半年也未见到个人儿。
只是每月定会随船捎来几封情语滚烫的情书,信中曾说,因为自小便定有一门亲事,如今在这退亲之事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心中也隐约提及如果桑玉蝶愿意屈尊做小的话,婚事倒也可以水到渠成。
已桑玉蝶那自视清高的心气,怎会轻易屈尊做小,所以这事儿便拖拖拉拉地到了今天,未曾想天意弄人,被洛炎在机缘巧合之下,捡了便宜。
此时洛炎已经逐渐恢复了清明,除了全身酸痛之外,便是感到一阵阵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在一声高昂的尖叫之后,瞬间到了顶端,那感觉好似九霄踏云一般的好不奇妙。
啊,首先映入眼帘是一对饱满的雪白,紧接着便是一张透着无限满足和有着绝世风情的脸儿,慢悠悠地贴在了自己的胸上。
“是,是桑玉蝶,难道,难道小爷我被她给那啥了。”洛炎想到此处顿时激灵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片刻过后,一声悲壮的喊叫声被呼啸的阴风带出了阴风洞:“桑玉蝶你占了小爷的身子,你,你可要对我负责。”
阴风洞外道衣女冠鄙夷地摇了摇头,撇着嘴说道:“这句话应该是玉蝶台词啊,怎地被他抢了去了,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占了人家姑娘家的便宜还要倒打一耙。”
石室内已经是酥软如泥的桑玉蝶,带着几分羞涩但更多的却是一阵阵心碎的剧痛,伏在洛炎的胸上,幽声叹道:“甄郎放心,妾身,妾身一定会对甄郎负责的。”
桑玉蝶一语说完,几次欲抬身欲起却最终未能如愿,两行珠泪也在此时悄然泪下,“光星,我桑玉蝶真是与你无缘啊!”
三个时辰之后,洛炎像一个初夜刚过的小媳妇一般,跟在桑玉蝶的身后羞答答地走出了阴风洞,惹得道衣女冠翻了好一阵的白眼。
“小姨,”在一番梳洗打扮之后,桑玉蝶脸色苍白地走近端坐在会客厅中的道衣女冠。
而道衣女冠却指着藏身桑玉蝶身后的洛炎道:“那个小子,你叫个什么名儿,”
“嘿嘿,小的名叫甄木,南魏凤仪山甄家村人氏。”
洛炎在踏出阴风洞时,一眼便已经认了出来这位道衣女冠,正是两年前与金玉婵送自己黑铁棒儿的那人,没想到自家这便宜娘子桑玉蝶竟和云海仙阁大有渊源。
“甄木,这名字可不怎么样,既然你口口声声要让我家玉蝶负责,今天我就以玉蝶的长辈准你入赘。从今天开始你就改名为桑木吧!”
“桑木,还榆木那。”
洛炎没好气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打着弯弯绕地说道:“这,好像有些不妥吧,甄木乃是家中的独子,这入赘的事,就算甄木今日应了下来,待回家之后,家父岂不要打断了我的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