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低垂着头,掩去眼中别样的情绪,声音平静:“儿臣不知,还望父皇指明。”
这个男子正是礼国当今的四皇子君一亮,是宫中和六皇子一母同胞的遭受疾病折磨去世的贤贵妃所生之子。
因为有君逸凡的存在,他的存在就像是灰尘一般,武帝看到的永远只有君逸凡在。
在武帝的眼中,君逸凡就是上那煦丽彩虹,他就是地上了不起眼的尘埃,永远都被人踩在脚底下。
让他怎么能甘心居于臣下,同样都是皇子,为什么君逸凡就能当上子之位,还深受父皇的chong爱和看重,父皇对他永远都不冷不热的,不管他做什么,都看不到他的存在。
“不知?”武帝眼中似有怒火冒出,声音冷了下来:“你不知,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心知肚明,朕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查清楚了,都是你干的,你居然勾结魔人对付我们礼国,还刺杀你的三哥,你好狠的心啊!”
“父皇!”君一亮惊恐的睁大眼睛,“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儿臣没有啊,还请父皇明鉴,儿臣一向敬爱大哥,怎么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其中必定有诈,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请父皇相信儿臣啊!”
“还没有?”武帝将桌案上面一个金色的令牌狠狠地甩到地上,上面一个“四”字非常的醒目:“你看这是什么?”
君一亮眸光微闪,俯首叩头:“父皇,那令牌的确是孩儿随身携带的,但是儿臣真的没有做害太子哥哥的事,儿臣怎么可能愚蠢到会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交给下人,傻傻的让人抓到把柄,必定是有人陷害儿臣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狡辩,你和逸凡同样都是朕的儿子,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啊!来人,将君一亮给朕囚禁到牢中,择日再审!”
武帝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君一亮希望给完全浇灭了。
两个带刀侍卫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按住君一亮,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君一亮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父皇,您不能做让您后悔的事情,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您也不希望伤害太子哥哥的凶手逍遥法外吧。”
“休要再多!”武帝疲惫的摆手:“带走,带走!”
“这是你逼儿臣的,那就别怪儿臣对您不义了。”君一亮眼眸中闪现一丝凶狠之色,一甩手将两个拉着他的侍卫甩到几米远。
抽出随身的匕首就朝着武帝刺去:“我活不了,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你敢!”武帝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朝自己刺去的君一亮。
他是礼国的皇帝,也是他的父亲,他怎么敢?
武帝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抵抗,眼睁睁的看着君一亮的匕首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之内。
隐在暗处的暗卫们同时出现,一同攻向君一亮,比他们更快的是,就在匕首就要刺进武帝的身体之时,一支梅花镖突然射来,将匕首打歪,掉在地上。
暗卫们及时出手,一起控制住了他。
领头暗卫道:“皇上,该怎么处置四皇子?”
“这等逆子,竟敢刺杀朕,先将他关进重牢之中,让刑部亲自审理此案!”武帝道,心有余悸的舒了一口气,朝四处看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暗中好像有一个人救了他。
此人武功高强,身份隐秘,不知道是何等人也!
“是!”
……
从房顶上一路飞过,躲过明卫暗卫数人,一身黑衣的五皇子悄无声息的君一寒回到自己所住大殿。
关上门之后,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微微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干净清澈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深邃,幽远。
明明是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一副冰冷冷的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
从墙壁之上取下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君一寒眸光微闪,眼中变成一片绝然:“三哥,虽然我不承认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但是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那个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了,你在上也该安息了。”
从君一寒出事之后,他就一直暗中派人查探事情的真相,终于查出是君一亮与魔人勾结,企图暗中刺杀君逸凡,夺回太子之位。
他就将计就计,将君一亮的随身令牌取走,趁机让父皇发现他作案的证据。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欠债的,该还的终究是要还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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