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鞅急匆匆的找到秦公。一见面刚要开口,就被秦公笑呵呵的拦住:“爱卿啊!你不要说了,寡人知道啦。不就是你的公事府没有人,不就是找不到人来开会?”
公孙鞅大惊,原来自己的事,主公都知道啊?可知道是知道,也不能就这么浅描淡写啊,就跟着秦公的话尾:“主公!没有人,臣是什么也办不成的。”
秦公手一指公孙鞅:“所以,就来找寡人?”
“是的。”公孙鞅肯定的回到。
秦公两手一摊:“你就是找到他们,你跟没有找到一样,还是什么事也办不成。”
“为何?”公孙鞅疑惑了。
秦公哈哈笑道:“至穆公以来近两百年,数十秦公都想强秦,可一个都没有办到。也包括寡人。为何?这应该不是爱卿该问的,而是寡人在就问爱卿的霸道时,所问。”
公孙鞅拱手弯腰对回着秦公:“主公!是臣急火攻心方寸错乱了。请责罚!”
秦公笑道:“责罚就不必了。寡人很是奇怪,就这两件小事,会让寡人的五羖大夫急火攻心?”
公孙鞅解释道:“主公!这两件小事,比臣在重泉亲身感受的秦俗,更令臣惊心!全秦的官吏都不能为初令用,臣就为从哪儿找人,才急也。”
秦公皱皱眉轻轻哦了一声后:“明白。可爱卿为此来找寡人,寡人也没有办法。我等君臣不是早就定好了的:爱卿管想办法。寡人管当盾牌。爱卿既然急火攻心后,还急匆匆的前来,那就是想到办法了,前来找寡人当盾牌的。说!要什么?”
公孙鞅拱手奏到:“要主公的特许令!臣要主公特许左庶长府独自找人令。臣还要主公的特许令,特许左庶长府在监狱中挑选那些犯法者,在贵族的奴隶中,挑选那些掠来的战俘中,有才识的人,经考核后,录用为低等吏,他们可凭政绩立功、授爵。臣再要主公的特许令,特许左庶长府向全秦征召任何人,经考核后,录用为低等吏,他们可凭政绩立功、授爵。”
秦公听后,毫不犹疑的答应:“行。景监明日就送到左庶长府,同时昭告全秦。”
秦公的爽快与果决,到让公孙鞅犹疑了。他生怕主公为自己承担过多,就耽心的说出:“主公!前两项特许令,可是触犯了现有的秦制地。臣耽心主公的特许,会引起轩然大波,而让主公为难!故,臣想收回请求,再想它法。”
秦公大手一摆,呵呵笑道:“爱卿不提,寡人也知道。让犯人和奴隶来管理国政,必将引起全国的官吏反抗。但没有新强,秦,何以图强?全国的官吏怎么啦?寡人本来就是要与全天下为敌,行的是持新强之秦国,抢掠旧强之六国的事,何惧自己的官吏?爱卿!只要你想得,寡人就保证你做得到。做矛的就要有矛的冲锋陷阵,勇往直前的霸气。”
秦公的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如天赐之力,让公孙鞅顿生无谓的底气,这底气冲的他双眼精光爆射,虎地从席上站起,如大山般挺立后,斩钉截铁的说:“公孙鞅就是天下最锐利的矛,在主公手里,无坚不摧,无往不胜。谢主公!”
从主公哪里得到特许令后。公孙鞅刚进公事房,正想跽席压压自己的激动,捋捋自己的思路,主事举和上庶子盾两人就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特别是这个上庶子,他脸上洋溢的毫不掩饰的喜色,让一直认为他不会变脸的公孙鞅,很是好奇。这该是多大的喜讯,才能让这个处变不惊,刀架到脖子上色不变的人如此?公孙鞅正想询问。
主事举兴奋的拱手开口:“左庶长!拿到了主公的特许令?”
公孙鞅轻轻的点了点头。
主事举就呵呵笑道:“上庶子,我说左庶长一定会拿到的。你还不信?”
上庶子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就亢奋的说道:“有了人,初令成矣。”
公孙鞅看着两个,随意问道:“你等两个有什么好事?这等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