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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豹怎能不笑呢?被赵伯强行赶下山时,他还在心里骂哪个卜筮瞎说,怪赵伯怎么就信了他的胡言乱语!可一下山,就被哪个瞎说的卜筮说中了,以是他想都不想的就扑向了猛兽。跟着就遇到了自己的贵人、主人,再跟着就和做梦一样的当上了武士,金盔银甲的硬是让他兴奋的几夜睡不着觉。跟着主人不到一年,我个打猎的汉子,见到了我们那一方的人,几辈子都见不到的事,学到了闻所未闻的学门,吃到了想都想不到的美食。现在倒好,当上了国都的副令!而且还把这个副令当得自己都哈哈大笑,那师父肯定满意。
敖豹一盘算:自己准备了十天,登记了二十三天,建比、闾要四天,加起来用去了四十七天。我还有四十三天时间抓流民来清扫栎阳城,这应该比前面的事,要的时间少些吧?由于前面的事顺利,让敖豹信心爆棚,抓个五千、万把人的,在他的心中一天就够了;再用万把人来扫个长十里、宽八里的栎阳城,最多就十五天。因为胖子赵享已经帮他定好了:城民扫自己的居住地和所在的巷子和小街、小道,他只管扫公用地,六条主街和八条主道,再把垃圾运出去就完事。师父要我三个月九十天完事,我要是提前个十天、二十天的,哈哈!师傅肯定奖我个羊腿子吃。正高兴的敖豹刚想着怎么去按区抓无职业的游民,突然一军士进来禀报:“副令!栎阳令传令,请你马上前去商议迎接主公之事!”
“主公?主公来有什么事?”猛地一听到主公,惊得一愣的敖豹随口问道。
这军士哪里回答得了。回答他的是栎阳令。
栎阳令看到敖豹后,连等敖豹行拜见上司礼都等不及,满面红光,呵呵笑着,一把拉住敖豹说:“大喜啊,大喜!什么时候了,你还行个屁的礼!主公明天就要来!我们只有半天时间了。快给我说说!这事都是你搞的,你比我清楚。”
敖豹糊涂了,记得反拉着栎阳令问:“哎!你给说清楚,什么事是我搞的?我跟你说什么?主公前来有什么事?什么大喜、大喜的?”
栎阳令一拍脑壳,呵呵笑道:“你看我,你看我,欢喜的都糊涂了!说话都颠三倒四的。是这么回事:我刚被主公召见回来。主公得知我们栎阳完成了登记造册后,又建立了比、闾底层治理机构,就十分赞赏。主公要在明天巳时,在南门广场接见一百个比长、二十个闾长。主公要亲自给他们发吏凭、吏服。”
“啊!”敖豹惊得张大个嘴巴,好一会合不拢。栎阳令呵呵呵的打着趣:“我就晓得你会这样!哈哈!跟我听到后一个模样。哈哈,哈哈哈哈!”
敖豹合上嘴巴后,也跟着栎阳令笑了起来。他虽然多次见过主公,但那都是跟着师傅,当得是武士,站在一旁见得。现在可是因为自己的本事,得到主公的夸赞而见,那可是天差地别哦!敖豹能不激动,能不高兴,能不跟着栎阳令哈哈大笑。
正高兴的大笑着的敖豹,突然被栎阳令一巴掌打停。栎阳令笑道:“笑个屁呀笑!现在是笑的时候吗?还不跟老子说说怎么搞?算了,老子没有时间听你的了。你跟老子快去喊人!这事就归你搞了。明天要是在主公面前,把这事办砸了,老子砍你的脑壳!”
“是!”敖豹一个捶胸礼后,兴奋的拔腿就跑。
第二天。五月的骄阳当空高招。和熙的夏风,吹得旌旗猎猎飘扬。南门的广场上,一个半人高的偌大的高台,座南朝北的依着城墙而搭。高台前是两排金盔银甲的武士,虎背熊腰的威风凛凛的背向高台的站着。面向武士而站的是一排二十名的闾长。闾长之后,两排一百名的比长。比长的两旁和身后,都是身着黑色军服,头戴黑色头盔的持矛军士。军士身后,就是几千黑压压的被敖豹组织来看热闹的城民。
巳时二刻。一个声音高喊:“秦—国—公—到——!”
鼓乐顿时齐鸣,全场齐声有节奏的高呼:“恭迎国公!恭迎国公!、、、、、”
秦国公在众臣的簇拥下,从南门的门洞里,满面红光、喜气洋洋,笑眯眯的缓步而出,在众人的恭迎声的巨浪里,欢笑的走向高台。走到高台中央一站定,手一挥!恭迎声、鼓乐声,嘎然而止。全场从沸腾的声浪中,突然转到鸦雀无声,这巨大的反差,让整个南门静得连人得呼吸声,都听得见。
秦国公就在这个时候开口喊话:“我的臣民们,你们好!”
“国公好!国公好!”全场用两阵声浪来回应。
秦国公十分享受的喊道:“好,好!在今天这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里,我是来祝贺你们栎阳城的城民的。你们在全秦,率先建立了比、闾治理组织。从此,你们就有了熟悉的街坊邻居,帮你们与官府打交道。你们从此就不用耽心官府来胡乱抓你们,随便的找你们收钱派粮。你们就可以在律法的保护下,安安生生的过你们的日子。你们说: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