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听到了要将多出的五百贵族子弟,派到垦荒区去当官吏。心里就自觉的跟着甘龙的三条一琢磨,哪还有不赞同的,于是就笑呵呵的道:“行啊,甘大夫真是老成谋国也,寡人同意。左庶长,你认为若何啊?”
等他开口同意时,才想起来这事自己已经全权交给了公孙鞅,这才想起问左庶长来。当他一看左庶长像吃了个苍蝇似的表情,就在心里一隔愣!可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啊,这不在帮左庶长找人吗?这批人总比那些努力、犯人要强吧?想到这,秦公就不想了,笑眯眯的看着公孙鞅,等着他的回答。
公孙鞅还能怎么回答,再不愿意,就是一坨屎也要吃下。他只好强压住被算计了的怒火和不甘,拱起手来,用欣喜的语调奏答:“主公得极是。甘大夫的确老成谋国,为鞅考虑的周详。鞅在此谢甘大夫了!”
甘龙一看,这聪明过人的左庶长,能在议初令时舌战群雄,击败自己!又能糊弄着赢剑,自甘为其卖命。哼哼,还不是百密一疏,中了老夫的计不,还有苦不出。一时心情大好,对公孙鞅的致谢,也就笑呵呵的接受后,回礼。
织娘娘一看,正事已经完,就迫不及待的但也一反常态的极为客气的插言:“主公!诸位重臣!你等的大事是否已经议完?若议完,是否恭请主公兑现若言!”
秦公心里一颤,来了。是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反正躲不脱,就将笑脸换成肃穆,十分严肃的道:“三位爱卿!在你等来之前,寡人正在为一事为难。此事关系秦民、秦军的衣不果腹的大事。所以,在织娘娘提出:由她组建织女军到垦荒区,种麻植桑,解决几十万人的问服裳题时,遭到了左庶长的反对。左庶长认为:打从盘古开天地,都没有女子成军、当官的事,况且,还违背了天道人轮,让全秦的男子反对初令。为此,寡人断绝不下,认为双方都有理,就对织娘娘:寡人要请三位爱卿来,帮着权衡、权衡。正要宣,你等就来了。三位爱卿啊!请你等议议吧!看孰重孰轻。”
三人一阵交头接耳后。公孙贾还是打头阵,坚决反对。理由也不出公孙鞅的范围,被织娘娘几句话就了回去。甘龙倒是眼球子转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倒是老奸巨猾的冢宰杜挚,揣摩准了秦公的心思后,拖拖拉拉的出言:“主公!臣倒是琢磨出个中正平和、皆大欢喜的一个建议,不知织娘娘!左庶长!准不准老夫和和这个稀泥?”
秦公还没有开口,织娘娘又恢复常态,一听有个皆大欢喜的建议,就着急的道:“甘大夫!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还问什么准不准的?快!我都急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公孙鞅看织娘娘都表了态,着急若不表态,怕引起杜挚的误会,就跟着请其直言!
秦公看到两人都在请杜挚,也就跟着道:“吧!爱卿尽管直言,什么准不准的?”
冢宰杜挚这才微微一笑:“主公之难,不外乎织娘娘想成前无古人的第一奇女子。主公心里是赞同的,毕竟几十万军民都是血气方刚的壮男,没有女子来平衡、平衡阴阳,也恐出现失调之事。况且,壮男的确只会种粮,那这些人总不能不穿衣吧?故织娘娘这天下第一织女的所提,就正好解决了这两个问题。主公为国计理当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