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杨军升立即面色一沉:“乡里乡亲的帮些小忙,那都是份内之事,的确与恩人二字不沾边,但这有什么好笑的?”。
周扬担心杨奇龙再口不择言地说些什么,破坏酒桌的融洽气氛,于是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头,一边正色制止义弟信口开河,一边恭恭敬敬地向杨县长斟酒致歉。
当时酒桌只有周扬与杨奇龙年轻,再加他们二人是崔主任带来的朋,崔主任又在旁边打圆场,所以杨县长也不好意思和对方一般见识。
酒宴散后,崔主任与周扬他们一块喝茶闲聊时,提及到杨县长,杨奇龙仍是不屑一顾地说:“崔主任啊,那个杨县长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不要和他打交道。”
“唉,杨军升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好人,但我们崔家还是亏欠他不少人情呢,我父母每年的寿辰他都准时前来,而且平常对我家也很是照顾……”,崔主任甚感惭傀地说,“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他托过我几次,想要让我帮他一把,我一直都没有帮得他,真是成到对不住他呢……”这次我母亲又是他跑前跑后的安排人寻找,而且亲自把老人家送回来,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你不用过意不去的,崔主任,喝酒前我和伯母聊了一会儿,然后排盘推算了一下,竟然发现她老人家的走失,就是那个县长大人—手导演而成的,我想他肯定是知道你这几天要回来故意用这个方法让你感恩于他的!””杨奇龙郑重地说。
“不会?他不可做出这样的事儿啊?”崔主任一脸疑惑地扭头看了看周扬意思是想要听听周扬的看法。
“没错,奇龙兄弟说的不假,但他对伯母也并没有什么伤害,只不过是想要借助这件事给你留下好印象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人家以前对你们照顾有加,你一直也没有帮助过他、”周扬说,“其实以我来看,这次回来崔主任不如还他个人情,不要欠他人情债嘛!”。
“啊,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啊,那个杨县长根本是心术不正官大权大祸害更大可不能再帮他了……”,杨奇龙说。
“哈哈,兄弟只是是根据伯母的情况推算出了一些那个杨县长的事儿这也正是你那大六壬之法的局限性。放心我不会胡扯的……”近来我只观风水、很少给人算命这次就再作一次冯妇……”周扬认真地对崔主任说……”“听我的一次,崔主任,你就想办法帮那杨县长一把,何必欠他人情债呢?”
崔主任面露为难之色,表示他也曾多次想帮助杨军升,毕竟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崔主任都有一定的关系但那杨军升实在是不道儿,除了对级溜须拍马、大加贿赂以外,并不是一个实干家,而且利用职权做了许多不恰当的事儿,所以这几年来崔主任一直犹豫不决,不敢帮他说话……
周扬点头微笑,认为崔主任所言甚是,就拿崔主任的母亲走失一事来说,抛开他自导自演不说,他竟然利用公权为私事服务,很显然是在拿公家的资源慷自己之慨,想要尽力讨好崔主任的。
第二天,提到崔母走失的原因,老人家自己也是感到莫明其妙,说是自己多少年来从不迷路什么的,次竟然稀里糊涂好像丢了魂一样,鬼使神差地跟着一个陌生人一直向前走,直到真正的迷失了方向,只是幸好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而笑,崔主任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知道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好在老人家安然无恙,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崔主任对帮助杨县长一事一直犹豫不决,周扬却是一个劲儿地鼓励崔主任务必找关系帮他一下,说是人家杨军升“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应该挪挪位子了,况且他官星将动,这时你不顺水推舟帮他一把、还他人情,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崔主任一头雾水池问,周老弟,就杨军升那人,真的有可能再高升一步吗?我怕他扶成正县以后,做事就更加没有分寸了。
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咳,很多事情就是那样,人家确实是要高升了,你何不借此机会把人情债还了啊,反正你帮不帮他人家都要高升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此机会还他个人情……”……
崔主任愣了片刻,默默地点头答应,表示会按周扬所说的去做。
到了崔主任母亲七十大寿的日子,杨军升果然是准时而来,而且带来了丰厚的贺礼。祝寿过后,这次周扬他们又和杨军升坐到了一块。
席间东侃西聊之时,几个人无意间提到了周扬的观相之术,纷纷借着就兴要周扬帮他们给自只着看,有的问官法、有的问财运、有的问桃花运,周扬也乐呵呵地一一观相作答。
轮到杨县长时,周扬一本正经地打量了杨县长一番,然后双手抱拳,连称恭喜:“哈哈,恭喜杨县长官星又动、即将高升啊,看来崔主任果然是有情有义,又助杨县长一臂之力!”。
“咳,我只不过是口舌之劳而已,根本原因还是杨县长政绩显著、工作能力强,头认为完全可以主政一方的!”,崔主任赶快谦虚地说。
杨军升听周扬和崔主任如此一说,当然明白这肯定是崔主任与市领导打了招呼,而且面也认可自己的工作能力可能要扶正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尽力讨好崔家,不就是眼看换届的时间又快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