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歌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什么都可以么?”
“不再做缩头乌龟了?”容珏笑睨着她。
“你别打岔!”慕轻歌脸一红,在他结实的腰侧警告似的捏了一下,才道:“老实说,这一次小屁孩出事真的吓到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珏摩挲着她脸蛋的手顿了一下。
慕轻歌仰起脸看他,见他迟疑忙道:“你不想说可以……”
“不是不想说,只是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容珏在她鼻尖上捏一下,带了一点责怪的意味:“要是旁人,早就问了,就你忍到现在。”他都快要怀疑她是否关心他了。
慕轻歌委屈了,她不问不就是为了尊重他么,怎么责怪她起来了?
容珏弹了一下她额头,不继续这个话题,眸子幽深的道:“歌儿,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吧。”
故事?
慕轻歌眼一闪,点头,“好。”
容珏轻轻摸着慕轻歌的头发,黑眸往上看着头顶的蚊帐,但他目光悠远,又像是通过蚊帐看向远久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有一个领土有天启几倍大的大国,它占据着整个大陆三分之二的领土。在当时,那个国家可谓是一支独大,只手遮天。当时国家的帝皇施行仁政,待民如子,整个国家空前昌盛。
不过,当时那个国家皇族却像是被人下了诅咒一般,子嗣不丰,代代单传。或许那个国家得天独厚吧,代代单传也安然无恙的传了数百年,直到一百多年前……”
慕轻歌听得紧张,“一百多年前怎么了?”
“别急。”容珏捏捏她的鼻尖,继续道:“当时,那个国家有四大边疆,每一个边疆都由四大将军驻守。而朝廷之上,皇帝为了更好管理国家,也设有摄政王,国师,左右丞相。
几百年来一直如此。
直到一百多年前,那个国家的皇帝忽然得了急病,在所有人的恐慌之中,留下一个不满五岁的幼子便匆匆离世。
五岁的年有帝皇被匆匆架上了皇位,成了新一任的皇帝。当时的皇帝年幼不懂事,便由摄政王,国师,左右丞相帮助处理国家事务。
谁料,无论是摄政王,国师,还是左右丞相,都是狼子野心,他们早已经觊觎那个国家的政权,在先皇在位之时便开始谋划取缔,不过,当时的皇帝代代英明异常,深受百姓爱戴,他们根本无从下手。
所以,他们想方设法,合力长年累月的给皇帝下蛊下毒,才有皇帝暴病而亡这一出。
新皇上位不到一个月,他们便按捺不住,纷纷夺取兵符,瓜分兵权,而后伪造先皇圣旨,说先皇仁慈,愿与他们共享天下,便恣意的将那一个国家划分成了五分。”
慕轻歌愣了愣,“当时没有人反对么?”
“有又能怎么样?”容珏冷笑,“最重要的兵权都在人家手上。行兵之人,都是见兵符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