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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龚勉举家东迁到了辽阳一带,当时这个地域地广人稀、数十里不见人烟。建州女真的军事势力还未曾对这里产生致命的威胁,所以,他们一家子上百口人才暂时能够安定下来,开荒种地,刀耕火种。
程龚勉继承了父亲的绝学,因为有了相对平静的生活,所以,他对堪舆术有了更深意义上的理解。.
可是,一大家子人要穿衣吃饭、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光凭借那几亩开垦好的薄田是万万不能满族日常需要的,在这种拮据的情形之下,程龚勉只能独自告别妻儿老小,孤身一人继续东行去寻找更好的谋生之地。.
后来的事,并没有出现在程泰所看到过的家谱之上,他的父亲程九也并没有向他透露过有关这方面的任何消息,他仅仅只是知道,父亲的出生地距离辽东不止相隔千里,谈吐言语也跟翘着大舌头说话的辽东人士风马牛不相及。.
父亲是说着一口吴侬软语的,地道的江南苏杭一带的口音也原原本本的遗传给了他。当然,祖宗赖以生存的风水堪舆之术也经父亲之手倾囊传授,他在之后便因为替江州府按察使经历吴世荣吴老爷的太老爷瞅了块上好的坟地而在当地名声大噪,所以三天后的一个晚上,他的居所来了两位陌生的北方人。.
这两人在程泰的家门口一露头,程泰就知道有生意上门了。
来人一副富家客的打扮,光看头戴的那顶水貂皮无沿帽便能看出他们的身家绝对不是平常人等可以相提并论的。.
程泰这个时候还没有娶妻生子,自从父亲去年归天之后,他便一个人在江州西路胡同的老宅里住,母亲跟着大姐一家年初去了苏州,少了母亲整天价里的唠叨,他顿觉耳边清净了许多,至少在生意方面自己可以一个人说了就算了。.
此时大概是亥时前后,正值月初,又逢南方特有的梅雨季节,一座大屋里头到处都充满了令人厌烦的潮气,客人坐下之后,程泰特地烧了火,煮了一壶能驱寒散潮的丁香头,并端了两盘闲下能磕嘴儿的茴香豆之类的小吃,才笑的在一旁坐了下来。.
“你就是程泰,会看风水的程泰?/”其中一个脸上长着一块黑色胎记、目光炯炯的客人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