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请你来!”宁雪陌很不客气。
“你是我的侍妾,你的府邸就是本座的府邸,何用你请?”
“我现在还不是!”以后也未必是……
“很快就是了。”寒山月回答的漫不经心,却直击宁雪陌的七寸。
宁雪陌暗吸口气,她是个淡定的人,她不气,她不气……
爷爷的,她不气就怪了!
“寒大师,寒先生,就算十日后我嫁给你,但现在我们毕竟还没成亲,长空国风俗,未婚夫妻在婚前一个月是不能相见的。”宁雪陌试着和他讲理。
她必须将他赶走,这样她才有机会跑路。
“本座不是长空国人,你也不是,不必遵循长空国风俗。再说我们不是未婚夫妻,你只是本座的侍妾。”寒山月伸长了腿,一掌托着腮,手指有些无聊地轻敲着桌面。
他这个姿势说不出的懒散,说不出的吸引人。
那正在大厅中擦拭器物的侍女眼睛时不时偷偷落在他身上,就差双眼冒星星了。
宁雪陌简直想骂娘,侍妾,妾你妹啊! ”寒大师错了,阁下虽然不是长空国人,我却是地地道道的长空国人,既然我是,就要遵守长空国的规矩……“
“你确定你是?”寒山月一双眸子凝住在她身上。
宁雪陌心中一跳,莫非这个人他知道什么?!
“我……我是。”这句话说出来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
寒山月似乎笑了一笑,没再和她说话,砖头问老钟:“本座的屋子收拾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