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她居然”
柳金蟾慌得有些语无伦次,一抬眼,竟发现北堂傲那脸就跟没什么事儿的,不禁觉得她这女人当得怎么有那么点儿窝囊呢
“为妻是不是太没底气了”柳金蟾尴尬地伸出手穿袍子。
北堂傲眼儿一抬,含情脉脉地横了柳金蟾一眼:“想妻主把考状元挂在嘴边,难不成就没想过,他日妻主上了金銮殿,见了皇上,难不成还这么个样儿”
柳金蟾苦笑;“相公这是调侃为妻呢”她这辈子,估计今儿得罪了这个知府后,别说上金銮殿见皇上,就是眼下小命都捏在人手心里呢
“调侃不调侃,将来妻主自会知道”北堂傲低身给柳金蟾系腰带,“将来比这更大的官,还等在后面呢来,转身,为夫看看后面”
柳金蟾无语,不曾想,疯相公闻官又疯了。
“这地方的官,别以为听着大就多了不起,其实好多京里一个皇亲国戚的八竿子亲戚都要给几分薄面。”
北堂傲趁着柳金蟾不注意,悄悄在柳金蟾腰间挂了一方,他儿时从璟公主战蛟身上窃来一块刻着战字的金字腰牌,只希望那知府是个识货的,也识时务的,别到时候,让他北堂傲再费工夫出面才好。
“还有,妻主的谱摆得越大,他们越摸不准你,当年为夫听说有个小小庶民冒充钦差,足足骗了一省官员,若不是真钦差也来了,只怕这事儿就遮掩了过去”
当年这案子就是他家姐审的
柳金蟾搓手,这案子她倒没听说过,但前世这类电视和小说还看少了想着,心里不禁静了静:成败在此一搏了,她可不能
提到这个不能,柳金蟾想起了北堂傲的安危,她连忙一低眼儿,才发现北堂傲此刻好诱人啊
“相”柳金蟾吞吞口水,打算说点正经事儿。
北堂傲抬眼,就瞅着柳金蟾猛盯着他裳里看,说她吧,自己都快念成小老头了,索性他把薄裳一拉,来个彻底养眼,果见柳金蟾微微红了脸,摸着鼻尖,回看他的脸,没敢再继续偷窥了:
“相相公”
北堂傲瞪着柳金蟾,真想把柳金蟾这些个满脑子的不入流龌龊思想好好洗洗:
都这么久了,既没有拘过她,也没少过她,更别说无不由着她,怎还跟个没男人的女人似的,这般没眼色还急色
北堂傲真想戳着柳金蟾满脑子的豆腐渣,好好问问“你啊你啊难道就不能涨点记性么”真不知说她什么好谁让他其实也喜欢呢就是颇有些不自在
北堂傲不可敢说柳金蟾这不入流的嗜好,断了自己的幸福。他只得拉柳金蟾坐在自己腿上,溺死她:
“妻主,若是不想去,就不去了”一个小小知府,不去也使得当然,若能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儿接着做完就更妥帖了。
“怎能不去”
柳金蟾一个激灵起身,但见北堂傲这模样,又赶紧坐回原位,省得眼睛乱瞟:“为妻只是临走有句话要交代。”想起要交待的事儿,柳金蟾的一颗心微微开始沉了。
“妻主”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