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憨货计较完毕过后,便纷纷停下了奔跑逃命的脚步,立在那里喘着大气,如狗一般不停耷拉着舌头。
可当两人转过头来看到身后之景,不觉却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将两人吓得都尿一裤裆,那真是吓得三魂皆失七魄全无。
发现自己身后的圆堆早已不见了踪迹,而余昊所化的穿山甲正在奔着两人快速而来,离自己两人身后已是不到百丈之地。
两人一看到此景不觉纷纷惊的丢了三魂失了七魄,愣在原地发呆根本不知应该做何事,此时的两腿早已吓得发麻根本不听使唤。
两人看到那穿山甲直奔自己而来,都在以为自己的大哥圆堆,已经被余昊不知弄到哪里,或者被它吞到了肚里,也许已被虫子啃食干净。
土豆正在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得耳边天露不断的高声叫嚷起来。
“兄弟啊!别在这里发呆了!俺们还是赶紧逃命要紧啊!一会那穿山甲追上来了,岂能让俺们两人好受。
俺们两个人还是顾顾眼前要紧,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去犹豫这么多了,更不要去担忧大哥的生死了。
大哥他生的皮糙肉厚,而且,特别的耐打,就算被他们抓到了顶多也只是打上一顿,大哥吃的一身肥膘肉,挨上一顿打又有何妨。
俺们两兄弟还是赶紧顾自己的小命要紧,赶紧逃命吧!多余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土豆一闻得天露之言,方才从惊慌失措中醒悟过来,哪里还会在意别人的生死,考虑那么许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调过头,迈开腿,拔开步,一溜烟便朝前面飞奔逃命而去。
这时候根本没有一点虚情假意的想法,拼了命的一鼓脑儿朝前奔跑着,就连自己小时候吃奶的力气都用上。
只见那小子拉着天露便一奔头的朝前飞奔不止,此时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只为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无奈何自己的修为远远比不得余昊修为那般高深,再加上自己身后还要拉着一个累赘天露。
两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穿山甲,朝自己这边靠来,急得两人早已是满头大汗,但却无可奈何,更是无计可施。
且不说,余昊化身成穿山甲钻入地下,前去追逐圆堆三人之事,且说,这地面之上众人见到的情景。
众人立在那山谷之地,看着几人在地面沙土之中不停穿行着,一边看一边捂着肚皮呵呵大笑不止,而唯有鲁班一人在那里拍手叫好。
只见那地面之上凸出两个不变移动的沙土堆,在那山谷中东一头西一头不断的穿行着,漫无禁忌,毫无目标的乱穿不止。
前面一个沙丘刚刚移了过去,紧接着后面一个沙丘便赶了过去,根本不给其半点喘气的机会。
鲁班一看到此景不觉心中欢喜不已,连忙转身便在后面火堆旁捡起一根干柴,也追着前面那堆沙土不断移动着。
只见鲁班在那山谷之中来回跳动不止,一会跳到地面上,一会又穿到山崖边。
活是那深山大野猿一般,在那山谷之间灵活的穿行着,身形极为的灵活多变,根本看不出他那五大三粗的笨拙之样。
可将这憨货高兴不轻,追着那前面沙丘喜的屁颠屁颠不止,乐得如那开了花一样,一边追着沙丘到处乱转,一边嘿嘿傻笑不止。
“哈哈……
俺让你们三个小子有事没事在那里瞎得瑟,乱显摆,哥哥我的屁股可是随便摸的,这一下摸出事来了吧!
俺让你们三个小子老在地面之下躲着,你们以为哥哥我真拿你们没办法啊?
就你们三个小子也敢跟哥哥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的德性,这一次,哥哥非让你们知道知道,马王爷究竟长了几个眼睛。
不然你们还以为哥哥我真的收拾不了你们了,就收拾不了你们哥哥我还能称作为兽医,对付你们三个小子哥哥我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就这样鲁班一边在山谷中追着前面那堆沙丘,一边在口中嘟嘟囔囔,自言自语的说叨着。
只要追上前面那堆沙丘扬起手中的木棒,便狠狠的敲打下去,根本不给他们留有一点喘气的机会。
再说,土豆天露这两个小子在地面之下,不断躲避着余昊的追逐,已经让两人累得不轻,同时还要躲避上面鲁班的追击。
这可将两人累得不轻,真是东一头西一头如那没头苍蝇,在那山谷之中到处乱转,不停躲避着两人的夹击。
忙的自己两人真是光顾的打狗便忘了撵鸡,在那沙土之中不是被穿山甲抓破屁股,就是被上面的鲁班打晕脑袋。
忙的两人东穿西跳,狼狈不堪,仓皇逃窜不止,又如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惊慌失措就好似那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那丧家之犬。
打了两人在那地面之中不停哀叫不止,早已被打得鼻青眼肿,鼻脸淤青红肿如那五色酱铺一般,红的,蓝的,青的,紫的,黑的一应俱全皆在两人脸上展现。
就这样,鲁班余昊两人一个在地面之下,一个在地面之上,不停追逐着土豆与天露这两个傻小子。
而圆堆这小子则是一个人远远地躲在了一边,落了个清闲自得,看到性起之处还不时嘿嘿傻笑两声,高兴的手舞足蹈,拍手叫好不止。
这可苦了土豆天露,这两个苦命的孩子,可没少在那地面之上遭罪,不仅挨了别人的拳头和棍棒,而且,还闷在那地面之下透不过气来。
只要两人一起停下脚步露出头来透上一口气,便有一根木棒从上面打将过来,两人便连忙夹着头缩着尾巴,钻进沙土之中再也不敢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