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垂头丧气的回到教室,脸色像霜打的茄子般难看,瘫坐在座位上。
“莫大师,看到玄极弯刀了?”一位男生嬉皮笑脸的对着莫问天问道。
“毛线,上了你们的当了,锤子玄极弯刀,一个农民,手上除了一把烂镰刀,有什么宝贝嘛,浪费我表情。”莫问天沮丧的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哈哈……话说咱们的莫大师是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的大师级的说,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就好比拉不出屎,装大便的说一堆文绉绉的话来开我玩笑了,一个瘪三的农民能有啥宝贝嘛,吊,怪我判断失误!”莫问天话中带刺的反唇相讥道。
“哈哈……莫大师也有判断失误,看来你对农民了解太少,以后多和那农民混混,让他感化一下你,羽化一下你,哈哈……”
“去你妈的,你看就像个农民,那么粗俗!”莫问天倒也不是省油的灯,针锋相对的回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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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大学商学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就从落雁湖经过,就被龙凌轩那农民一把推进湖中,这口气我咽不下!”段子旻在院长朱辛宇的办公桌前哭丧着脸,恶人先告状的来到院长朱辛宇教授办公室,状告龙凌轩无缘无故将他推进落雁湖。
朱辛宇教授拿起一只香烟,“咔嚓”,点燃打火机,然后将烟点燃,叼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接着慢慢吐出烟圈,屋内顿时弥漫着浓浓的香烟气味。
“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将你推进落雁湖?”朱辛宇虽然对龙凌轩心存芥蒂,但是他还是为了“公平”起见,还是有必要弄清事情的缘由,故而不紧不慢的吐着香烟烟圈问道。
“因为他嫉妒我比他有钱,羡慕我是城市官二代!”段子旻无厘头的瞎掰理由,强词夺理道。
“扯淡,这个理由不成立吧,段子旻同学!”朱辛宇教授又“吧嗒吧嗒”吸了一口烟,并不接受段子旻的理由。
“我不管,您必须得给我一个公道,您得给我做主!”段子旻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这是什么话?你这是威胁吗?”院长朱辛宇教授表现得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厉声呵斥着段子旻,“为什么我要平白无故的给你这样一个不合理的理由伸冤啊?”
“因为俺爸是段刚,教育局局长!”段子旻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你就是段局长的公子?”朱辛宇像突然见到外星人一样,惊愕不已。
“怕了吧?你要是给俺处理好这件事,俺会给俺爸给你升升官!”段子旻见朱辛宇听闻自己是教育局局长的儿子,脸色缓和了一些,态度也变得好了一些,赶紧用利相诱。
“扯淡,段子旻,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在华夏大学你就是平等的一个学生,谁也没有特权,你不要用你那啥局长老爸来压我,我是不吃这一套的!”朱辛宇教授声色俱厉的呵斥道。
“好,你等着,我这就给我爸电话,立马免了你的职!”段子旻从口袋里掏出苹果iphone手机,便给他那教育局局长的父亲段刚打电话。
老奸巨猾的朱辛宇教授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利益交换的绝佳机会,虽然段子旻口头说和他教育局局长父亲说好话提携自己,可是那远比教育局局长金口玉言和自己说来得更直接更妙,于是他故意用激将法,激怒段子旻给他教育局局长的父亲打电话,那么他教育局局长的父亲必定打电话过来,那时自己再和段刚谈条件,就容易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