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熊山的修为也达到九级灵仙,比左手、月下陇、金钟罩的九级游仙要高一阶,但在气势上,戚太保是最强大的,金钟罩次之,左手与月下陇倒是没有给熊山带去什么压力,可单是这两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让熊山要跪了,他又岂会注意到另两个人明显不符合大巫的威势。
戚太保可是相当于封号神魔的实力,罩子虽然实力较差,可做为黄巾三巨头,再加上出来时间极长,四处征战,那气势一旦散发出来,足以掩盖他实力逊色于熊山的缺点。
“大巫们要来我帝江族,我又岂能四处传播。”拓拔敬节笑道。
“那个大巫快要晋阶祖巫了吧?”
拓拔敬节知道熊山指的是戚太保,实话说,拓拔敬节对戚太保也是非常惧怕的,这种惧怕中即有巫王的合法性带来的天然威势,也有戚太保隐约中散发出来黄巾主公的高位者威压,更有封号神魔的等阶压迫,诸多条件结合下来,戚太保会给所有人带去很大的压力。
“我岂敢揣测这个”,拓拔敬节摇了摇头说道,随后,将话题转开,问:“谁的船爆了?”
“唉,虎恩德”。
“虎恩德?你们妖王虎啸心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是啊!”熊山一脸郁闷的说道。
“死了没有?”
“死了。”
拓拔敬节一屁股坐了下去,没坐准椅子,直接坐在了地上,熊山赶紧将他扶了起来,一脸苦笑的说:“老拓拔,你跟我的运气真不好啊!”
拓拔敬节也不回话,直接往外跑,熊山愣了愣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嘀咕道:“谁说运气不好,运气真是太好了,这里有四个大巫,尼玛,虎妖王要找我的麻烦,老子就往老拓拔边上靠,虎妖王再牛气,还敢跟四个大巫动手不成?”
熊山一理完这其中的细节,激动的往自家船上跑,他必须做出一些布置,要不等下谁漏了口风,引来虎啸心的怒火,那巨熊派就要灭宗了。
拓拔敬节跌跌撞撞的跑进船舱,把事情说了出来,戚太保见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大为奇怪,要知道这货在明明知道他就是“巫王”时,还敢装聋作哑,现在又不是巫族的大人物儿子挂掉,只是妖族的其中一个妖王的儿子挂掉,丫惊成这鸟样,是怎么回事?
“唉,虎啸心是出了名不讲道理,他儿子以前在人族某个宗派附近摔了一跤,虎啸心就出动妖族大军灭了那宗派,还把附近路过的人都找出来,要他们赔偿他儿子的汤药费。”
“我拷,比我们黄巾还蛮横。”罩子喊道。
“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次,大家都会避着虎恩德,却哪想到这货偏偏死在这里,而我们刚好路过,靠以往事情的发展,我们停下来还好说,要中一走了之,虎啸心一旦追查到谁一走了之,那接下来就是大军灭门的下场,倒是停下来的话,最多是赠些汤药费的。”
“问题是,这次他儿子可不是摔了一跤,而是死了。”左手说道。
拓拔敬节的脸皱成一团,点点头说:“是啊!麻烦大了。”
“别摆着一张臭脸,我们不会让你一走了之的”,月下陇骂道,他很清楚拓拔敬节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露出惊慌的表情,无非是怕他们四个人强行让飞船离开,而这样的话,帝江部落就有可能遭到妖王虎啸心的报复。
虎恩德出事的地方仍然是在北晃二十一区境内,因此,在此区境内活跃的各部落、宗派,都非常清楚虎啸心是什么德性,运气不好的恰好路过,无奈,只能停下来,然后赶紧向熟悉的朋友发通讯,要他们别走这条线。
“这尼玛是妖王出来碰瓷啊!”金钟罩一边从空中降落,一边吐槽道。
“钻车轮的碰瓷是最危险的,虎恩德这次就是钻车轮钻得太彻底,把自个给碾死了。”左手笑道。
据熊人族的熊山说,虎恩德也是命该丧于此处,他驾驶的是一艘天仙级战船,天仙级战船的高空上限差不多是一万米,但谁都知道,超过三千米高空,就已经进入了危险区,就算是玉仙都不敢在高千米以上的高空做停留,经常都是直接掠飞而过。
而超过六千米的高空,妥妥是进入然险区了,就算是玄仙也不敢在这样高度里飞行,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虎恩德就直接上升到六千米,然后被一头暗中窥视很久的法则巨兽扑出来,天仙级战船还是能扛几下的,而战船内也有数量众多的护卫。
问题是,这船战船飞得太高了,在下降过程中,又引来了数头法则巨兽,几头巨兽轮番上阵,很快就将天仙级战船的护罩击破,随后就是一场大屠杀,战船也在下降过程中发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