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道泉竟然不参加罗天大醮了?”羽色惊讶地问到。
“听说是他有一女弟子病了,急着赶回。所以今早便守在道录院,一拿到观额文书,便出城了。”柳子越将今早所见禀告到。
“嘿!甚么女徒儿值得如此上心?”羽色面色暧昧,“这道泉虽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但那日我一见他,便知是个色中恶鬼。眼神急吼吼地,直如十**岁的毛躁小子。”
自从上次羽色动了给道泉上手段的心思后,柳子越耿耿于怀,总想找机会设法打消羽色的这个念头。听了这话,便乘机说到:“我看他与霍沙和那风月居士都颇相得,怕是也……”
“呸!”果然,羽色听了这话,便皱起眉头一脸厌恶。“莫要在我面前提这等腌攒事!”
转念间,又狠盯了柳子越一眼,冷冷说到:“既然这道泉只想窝在他那山中,那便与我神教毫无干系。我自然不会去招惹他,但你也莫要再在我面前使这等心眼。”
柳子越顿时冷汗粼粼,便如被羽色扒光了衣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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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口中的道泉道长,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是被看作能腐能基,只是急匆匆催熊赶路。
今日上午,便被霍沙派人请去,说是自己的观额已经批下,转到了鸿胪寺,正在置办文书。还未高兴几久,就从保罗那转来一段影像,却是龙空山上,流苏在自己静室门前祷告,为的是那柳玎突然病重的事。
柳玎这段时间,已经多是在龙空山居住,渐少回城。而前几日,回了城中柳府,不知怎地,竟然就身染重病。柳府求医无效,拖延了几日,眼看病势渐重。无奈何下,便派人上山探问流苏姐妹,道泉何时才能返山。
流苏姐妹慌张一阵,却是无法。两人商议良久,便在基地出口小屋外祷告,姑且一试。却被基地监测采集到,保罗便将这画面转了过来。
顾不得还身在道录院中,便当着霍沙柳子越的面,张口询问了几句情况,如同打视频电话一般,然后就急冲冲催着霍沙速去办领文书。
霍沙柳子越见他自言自语几句,便突然要立即领了文书离京,自是莫名其妙。翟南哪能解释这许多,随口分说几句,便一味催促。然后又回上清储祥宫安排一番。因事出突然,等不及他人,便全拜托徐守信,让他回头代为延请徐知常,并领癸变泉师徒一并赶来龙空山。而他自己,一等拿到观额文书,就急忙出城,赶回龙空山。
这边急着离城,那边又让保罗安排了探测器潜入柳府。只见柳玎面色煞白,躺在房中,一幅气息奄然的模样。直让翟南后悔不已。
自从近乎于强抢了这柳玎上山,两人关系便有些暧昧。前段时日,翟南因为纳了流苏姐妹,心虚之下,就有些避着柳玎。虽是发觉这美貌少女不知为何有些郁郁,也没有及时询问劝慰。
而今见着柳玎憔悴病重的样子,又想起初见她时,那眩目美丽的模样。两厢对照,翟南便是心中一痛。这方才领悟过来,自己心中已是情意深种,这才有那丝心虚。否则自己纳两姬妾侍寝,又何必愧疚!
翟南在原时空中不过是一个没有妹子的魔法师,却还未曾尝试过爱情滋味。于这推倒和爱慕的分别,也是不甚清楚。总以为自己与这柳玎交谈也没有几句,虽是心中有股怜爱,也只是推倒之念所致。
得了流苏姐妹后,更被那般爽快分了心神。殊不知,男人的怜爱,便几同于这爱恋之心。而当初那一见,柳玎的温婉美丽,与原时空所见新女性甚至是新新女性截然不同,偏是最能触动男人心怀。
这股情思,直到此时才迸发出来,瞬时将翟南淹没,满心都是焦虑,直骑着慢熊疾奔。这春日里风沙甚是惹人讨厌,不觉便有些被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