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和太傅从殿内加设的梨花木椅上起身,一前一后的对小殿下作揖,异口同声还是刻意模仿的说道:“小殿下神采奕奕,颇似帝君威仪,老朽年老体弱甚是惭愧,。”
“劳驾小殿下带我们两个老头儿去宴会,好不好?”
说完太师和太傅相视一笑,旁边的太尉陈叔宝,腰板老直的走上殿前说:“我这个老家伙,身体还行,小殿下要是累了,让他们两个自己走,叔宝外公让殿下骑着大马去宴会。”
“太师太傅夸我,我今天神采奕奕,外公从不夸奖人,让我骑大马也是夸奖我了。”
养仪殿内,扬妃为南帝梳着头,看着镜前自己的爱人,对着镜子偷偷的笑,露出久违的笑容,便问:“陛下,可是在笑话妾身什么?”
“非也,非也,我今天在宣政殿口碰到小滑头,小滑头夸我说,父亲在朝堂上生气的样子震慑了各位大臣,他外公,我岳父的脚都在发抖,我说让他也去试一试,和他说,不能称呼我为父亲或者父皇,面对大臣时候要叫我帝君,便让他告诉他们,晚上在明德殿用餐,刚好考考小滑头最近的成语学的怎么样,也考量考量他师傅传授如何?”
“传御史,把今天朝上的言谈拿来,让朕阅。”南帝对着扬妃说。
杨妃,放下梳子,手法极快的给南帝,调整好了头发与冠的位置,打开殿门,和养仪殿的帝君贴身侍卫说,传随朝御史张谏澜。”
“朕要好好问问他。”南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