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我根本顾不上什么害怕之类的,就是疼,双手托住下巴,蹲在地上。浑身都在打摆子,太操蛋了,原来看书,经常有什么咬舌自尽,还疑惑咬舌怎么能够死,现在算是明白了,多半都是疼死的。
蹲了一会,脑袋都是木的,反应过来后,侧头一看,那个合上的衣柜门,竟然又打开了,但我肯定是不会再冒险到里面找什么东西了,跌跌撞撞的从房间走出去,到门口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到我的脑袋,伸手拨了一下,直接出门。
回头再一看,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好,但大致能看清楚那个刚才撞到我的脑袋的东西,好像是一双脚。咦?一双脚怎么能挂那么高呢?擦!难道有人在那个房间上吊!起了一身的毛毛汗。
伸手一把赶紧拉上那个门,逃一般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盯看着剩下的最后一个房间,这样看来,最干燥的东西,只可能是在那个业主的主卧室了。
经过了前面两个卧室的折腾。我对这个主卧也有点心虚,发了个狠,不管了,反正最后一处,是死是活,也得拼了。
为了防止什么意外,先冲进厨房。摸了把菜刀提在手上,然后再跑着进了主卧。
咿呀!这个业主真会玩!主卧里面是一张很大的床,旁边摆了几把奇模怪样的椅子,上面又是手铐又是脚链的,要不是知道这是卧室,真会错以为是进了上面监狱的审讯室。房子中间凌空到床上,还悬挂着一个秋千,也不知道是干啥的。
找最干燥的东西,准备朝衣柜走去,扫看了一圈,我懵逼了,这个房间就没有衣柜!床上凌乱不堪,散落着好些内裤、内衣之类的东西,不会吧。这个房间竟然连衣柜都没有,难道我想错了,最干燥的东西,难道不是最有可能放在衣柜里的什么炭?
寻看了一圈,要说干燥的东西,这个房间除了衣服,就是床上的被子什么的。都挺干燥的,但要是这么说,这屋里干燥的东西就多了,应该不是。
纠结得不行,咦!伸手一拍脑袋,我还真是蠢啊,摆局的东西,应该都是和装修有关的,想想看啊,之前的镜子,盆栽,银箔纸墙壁,都装修过程中弄的啊。这么一想,就有点思路了。扫看一眼这个屋里。
装修前肯定不可能给业主置办这些邪乎的玩意,而最干燥的东西就是那三样:生石灰,木炭,烘干的棉花。只要假定这个房里的家具都不存在,那么剩下的东西,就都是装修时候弄的了。
还好,这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并不复杂,把里面的所有家具在脑海里自动清理掉后。
就剩下墙壁,墙边一溜的暖气片,地板。
生石灰。
这个东西最可能存在,走过去摸了摸墙壁,手感有点怪,使劲抠了一下,不对,这墙上抹的不是瓷粉,也不是贴了墙纸。
这个墙上,竟然整个是贴了一层木料。
这种装修风格还真是从未见过,装修中,最多也就可能地上弄木地板,但看眼前这种情况,似乎是把木地板贴到墙上去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古怪的想法,那么,要是以这面贴了木地板的墙面当成是地板,再看这个房间是什么情况。
也就是说,把这个房间以这面墙为地上,颠倒过来再看。擦!这么一调转角度,紧贴着墙摆放的大床,完全就是一个衣柜。
“咣当!”
床上发出一声响,铺在床上的厚厚床单,就被高高的顶起来,有一人来高,同时这个房间的门发出“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
一个什么东西,从床上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