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说:“长得很漂亮,穿着一条白裙子,在身高和胖瘦方面跟雨若和烟儿姑娘差不多,只是戴着一顶少数民族般的帽子,用面纱遮脸,慕容庄主认识吗?”
“如玉?”慕容归一更是脸色大变,“你们竟然抓了她?”
秦帅问:“怎么了吗?她有什么大来头吗?慕容庄主?”
“你别管她什么来头,我问你,你们跟她生什么了?”慕容归一的神情之间有些急切,一改秦帅印象中慕容归一的沉着镇定,波澜不惊。
哪怕得罪唐门,哪怕在蜀中体育场面对神武道,哪怕听说唐门和武盟将联手夜袭落日山庄,慕容归一也都是淡定如山的,没想听到这个白衣女子的消息,竟然如此失态。
这跟秦帅的有些推断不谋而合,所以,他觉得有些谜底可能就快揭开,而现在正在谜底的边缘。
“其实,只是偶然。”秦帅说,“我偶然现几个歹徒跟踪她,然后就悄悄跟上去,果然,几个歹徒跟她到了酒店,暗中对她下毒动手,我出现打倒几名歹徒,把她救醒过来。然而,她醒来之后,事情就有些失控了。说她有规矩,但凡看了她脸的,要么死,要么娶她。所以,那几个看了她脸的人,她要杀死,然后因为救了她,所以,我可以不死,但得娶她,如果不娶她,就得死。就是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慕容归一问,“你是肯定不会娶她的,是吧?”
秦帅说:“这是肯定的啊,慕容庄主你也知道的,我有雨若,我们之间历经生死患难,这感情必不离不弃,我不可能去娶别的女人,何况是一个我并不喜欢的女人。”
“我知道,所以……”慕容归一说,“如果你不能娶她,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只有一条路可走?”秦帅问,“什么路?”
慕容归一说:“找没人知道的地方,隐姓埋名,不要让任何你熟悉的人知道你,把你过去的一切都忘掉,当从没有生过。”
“这么严重?”秦帅说,“不至于吧?”
慕容归一说:“即便如此,你也未必能逃得过的,不这样的话,你必死无疑!”
“没这么可怕吧。”谢震豪也在一边说,“慕容庄主你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我们这些兄弟好歹也都有些身手,也打过许多硬仗,像神武道,武盟和唐门这些牛比的存在,咱们也都没怕过,没输过,还能被谁吓成这样吗?”
“跟你们现在惹到的比起来,这所有都不算个屁。”慕容归一说。
“是吗?这么厉害?”秦帅问:“慕容庄主能说说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吗?”
慕容归一摇头:“我没法告诉你她是什么来历,我只能告诉你的是,已经告诉你了,你不听我也没办法。而且,虽然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但还是得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们在这里,顶多只能住过今晚,明天一早,必须离开。而且,以后不准随便再来落日山庄。即便是救命之事,一个月最多只能一次,否则,别怪我翻脸。我话先说在前面了!”
“慕容庄主你这就有点过了吧,是咱们得罪的别人,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跟咱们这样,没必要啊。”谢震豪说。
慕容归一看着他,眼里有着刀刃一般的锋芒,一字一句地说:“我的话只说一次,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说完五指如爪,捏在四鹰大腿断骨的地方,手腕一斜,就把断骨合了上去。
“啊!”四鹰痛得大声惨叫起来。
“都给我出去!”慕容归一回过头,对谢震豪一行厉声说。
谢震豪看着秦帅。
秦帅点头,说了声:“我们出去说吧。”
当下,一行人当即出了治疗室,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大哥,这什么情况?”谢震豪说,“不会有这么邪门,听说一下那个女的,慕容庄主也跟着他成神经病了吧?”
“没有,慕容庄主清醒得很。”秦帅说。
“清醒得很?”谢震豪问,“这还算清醒吗,我们好端端的朋友,他说火就火,这么失态,问题很大啊。”
“问题很大。”秦帅说,“那是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
“什么意思?”谢震豪问,“怎么老大你也开始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了?”
秦帅说:“还记得起我跟你们提过的那个曾经在猎鹰特种基地单人匹马救了人走的面具人吗?”
谢震豪说:“记得啊,不是说他后面还有个骑虎的帮手,他们应该是一股很大的神秘势力吗?怎么,跟今天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吗?”
秦帅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股神秘势力,应该就是叫秘武大军,而那个性情古怪的白衣女子就是这股神秘势力的人。”
“什么,那股神秘势力就叫秘武大军,白衣女子是神秘势力的人?”谢震豪眼睛顿时睁得贼大,“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秦帅说:“关联太明显,只是你没有现而已。”
谢震豪问:“什么关联?”
秦帅说:“其一,那个白衣女子的武功,年纪那么轻,竟然有那么强大的内功,一看就不像是我们这种江湖人物,应该是从小就开始练习内功,而且有很好的条件,很厉害的高人在传授。还有,她那内功很邪乎,可以把人吸过去,属于那种世外的武学。其二,她说的话我们听起来都是不可理喻,甚至语无伦次的,其实是她没有生活在我们的世界。这才让我想起了那伙骑虎骑狼的人来。而慕容庄主的生气也正好印证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