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亚矩级空中飞行战舰,贵族联合军旗舰。
由使徒第六柱,赤红的空中要塞的主设计师f·诺华提斯提供技术支持,投入了扎克森铁矿山近年来贪污的铁矿石总量的三分之一所制造出的巨大战舰。
拥有着视普通舰炮为无物的强大防御力以及瞬间将城镇化为火海的恐怖火力,只要它出现在战场上,就意味着绝对的空中优势。此外250亚矩级的船身也赋予了它难以想象的运输能力,其上搭载了一只满编的空艇编队,一只拉玛尔州倾力打造的机甲师团——这里的机甲当然是指机甲兵。
本来就算领邦军发起了闪电分割行动,正规军也不该这么快落入下风,毕竟拥有二十余支机甲师团的正规军比领邦军的军力要强出不少。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在战争初期,除了第三、第四、第七三处据点,还有几支师团或是抱团或是依附于地形与领邦军展开激斗,并占据了一定程度的优势。
但是随着的出现,正规军的优势瞬间荡然无存,并因为制空权的丧失陷入了“挨打多,还手少”的尴尬境地。如果不是在之后,帝国大力强化对空防御,恐怕正规军的损失还要惨痛很多。
值得一提的是,不是没有出现在克鲁琴州和拉玛尔州,但都没有取得多少实质性的进展。
克鲁琴州有帝国最坚固的为依托,任由狂轰烂炸依旧岿然不动——除非拥有白色神机那样凶残的能力,不然根本打不动,最多只能缓解一线领邦军的压力。
拉玛尔州虽然没有坚固的要塞,但第七机甲师团的防区多为山区,驻地也是依山而建,本就不利于空袭。此外,在奥利巴特的建议下第七机甲师团提前挖了不少防空洞,藏兵藏装备均可,将的威慑力降到了最低——据奥利巴特所说,现在第七机甲师团的官兵们已经掌握了边吃饭边看着扔炸弹的淡定技能。在拉玛尔州最大的战绩就是击破了几艘空艇,卡普亚空艇队的强袭艇就在其中。
东、西两个战线的进展不大,贵族联盟果断将派往其他战区,准备把软柿子捏完了,再集中优势兵力啃硬柿子。
的最高领导人自然是贵族联盟的首领凯恩公爵,不过凯恩公大半时间坐镇帝都,很少亲临前线,因此指挥权下放给了贵族联盟的名义上的二号人物,总参谋卢法斯·艾尔巴雷亚——转战四方的策略正是出自他之手。
现在,这位贵族派首屈一指的贵公子正凭栏远眺,沉默不语。
“——看到了什么吗?”一个愉悦声音从身后传来。
卢法斯转身,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缓步走近。
当前的那位看上去四十多岁,长相还算英俊,穿衣的品味却是不敢恭维——身上的每一件衣服与装饰俱是名家手制,随便拉出去一样都能让爵位稍低的贵族们如获至宝。可就是这样一组精品,却硬是给此人搭配出了火鸡的效果,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相比之下,后面那位白发青年要顺眼许多,衣服虽然只是特制的黑色战斗服,样式说不上多华美,但至少看的舒服,不突兀。
“凯恩公爵,还有。”卢法斯微笑着朝两人致意。
没错,火鸡一般的中年人就是贵族联盟的首领凯恩公爵,黑衣白发的青年正是半个月来驾驭着纵横沙场,被无数领邦军与正规军敬畏地称为的克洛·安布斯特。
“如何呢?卢法斯。从遥远的高空眺望着地面,还挺愉悦的吧。尤其是从已经获得‘胜利’我的战场高空,就更是如此了。”凯恩公爵不仅声音愉悦,说的话也带着愉悦。如果这话给黎恩听到,他一定会当面吐槽——你居然盗版我亲爹的专属词汇,你不倒霉就没天理了。
“不,像我这样的年轻人,还没有如此的余裕。”卢法斯并没有像凯恩公爵那样愉悦,因为他很清楚“愉悦”一词属于谁,“就在此时,地上也还充斥着战火与硝烟也有这两位领邦军首屈一指的英雄在,而歌姬大人和众多的帮手也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凯恩公还真就如卢法斯所料的那样志得意满,“虽然还有些许的坎坷,但胜利就在眼前——你不这么认为吗,克洛·安布斯特。”
“谁知道呢。”克洛双手枕在脑后,眼光瞄向他处,“话说在前头,也并非万能,像是一击消灭帝国和共和**队,克洛斯贝尔的‘神机’,那种超乎常理的力量,我这可是没有的。”
其实这已经克洛能想出的最婉转的说法,他的心里话是——mdzz,胜利就在眼前?你是太小看正规军还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啊,你还真以为我天下无敌是不是?前两天去对付第十三机甲师团就吃了个亏,要不是对方不知道我有秘密手段,说不定就交代在对方的炮击阵地里了,真不知道这货是哪来的自信。
当然,这是奸少用夸张的修辞手法修饰过的,克洛心里独白没有这么直白。
经过了几年的相处,克洛很清楚这位幕后的支持者到底有几斤几两。平心而论,能领导贵族派十年,没有被宰相玩死还掀起了这场内战,凯恩公爵的能力和人格魅力绝对对得起他的身份。可凡事就怕对比,这位合格的派阀首领和对立的那位仅仅花了十二年就将改革派从微末整合成贵族派生死大敌的改革派相比,就明显逊色许多。
况且,凯恩公爵有一个性格弱点,容易自我膨胀。在隐忍的时候看不出来,一旦事成,他内心的某种情绪就会变得不受控制,进而得意忘形,刚才凯恩说的话就是明证。
可惜,无论是和薇塔的关系,还是亲手狙杀宰相一事都注定了克洛只能绑在凯恩的战车上,别无选择。
“我们的骑士阁下可真是谦虚呢。”凯恩不知道克洛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哎,现在没有必要和克洛斯贝尔那边互别苗头。”
接着他走到栏杆边,对着窗外的泛起暮色的天空张开双手,大声道:
“吉利亚斯·奥斯本!那令我又爱又恨的宿敌已经倒下——目前就先将这名为帝国的‘容器’表面所沾上的污泥给彻底清洗干净吧。这也是为了让它重归‘贵族统治’这理所当然的状况下哪。”
“遵命。”卢法斯优雅欠身,心中却是冷笑不止,和阁下相比,真是高下立判,到底谁才是帝国的污泥呢?谁又该被清洗呢?用更通俗易懂的语言翻译一下——立下了这个flag,女神都救不了你。
克洛双手抱胸,沉默不语,心里再次浮起四字——mdzz。
装完了逼,凯恩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对了,关于另一位,我正烦恼着,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拉拢他呢。也许会让与他互为知己的你帮忙,哎,总之先放在心上吧。”
“了解。”克洛嗯了一声,在心里补上一句:以那家伙对贵族派的厌恶程度,你根本没希望。
等到凯恩公爵离开,卢法斯才似笑非笑地瞥了克洛一眼,说道:“——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你的脸上这么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