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你。”黎恩目光灼灼,看得艾玛双颊一阵烫,“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掌握传送术了吧。”
“嗯,不过没法做到像姐姐那样熟练,距离长一点就会出现偏差。”
“保证精确度的情况下,最远的传送距离是多少?”
“5o亚矩之内。”艾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5o亚矩,有点短。”黎恩眉头微皱,“最好能有1oo亚矩。”
“不,不行的。1oo亚矩会有很大的坐标偏移”
“可以。”一个笃定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自趴在窗边的黑猫。
“瑟蕾奴!”
“艾玛,我来负责定位,你专心传送,1oo亚矩,没问题!”瑟蕾奴宝石一般的双眼中透出无比的自信,辅助主人本就是使魔的使命。
“那就拜托你和艾玛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黎恩早已摸清了瑟蕾奴的性格,傲娇但从不说大话,她说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潜入拜耳克沙号之后,我和莉夏会见机行事。接应的工作,克蕾娅上尉,就交给你了。”
“需要我做什么?”克蕾娅的回答干脆利落。
“指挥joker,吊在号后,等待我的联络。”
“了解!”
“事不宜迟,现在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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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威势太盛,奥蕾莉亚稍有收敛:“可以的话,我也想让你加入我的麾下,为我而挥剑。凭你的剑术资质,只要多加磨练,就一定能越我。”
“——此话过奖了。”劳拉挺直腰杆,虽不如奥蕾莉亚那般锋芒毕露,却自有不俗气魄,“但是,我还不够成熟,恐怕无法达到您的期望,至少等我胜过父亲一场也不迟。”
这话其实是婉拒了。如果劳拉能赢过父亲一场,证明她已然凡入圣。纵然奥蕾莉亚那时也是凡强者,两人也是对等的关系,不可能要求另一方为自己挥剑。
“我会期待的。”奥蕾莉亚表情不变,“那么准将,我们就先失陪了。”
“嗯,说的也是。可以的话还希望能帮我介绍一下传闻中的那位‘魔女’小姐。”沃雷斯似笑非笑道,“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到一股奇妙的气息,是那位小姐的‘魔法’吧。”
“这个...确实不太方便。”劳拉面露难色。
“是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招待不周,真是失礼了。克劳斯,送客。”
“是,那么——”克劳斯躬身行礼,为奥蕾莉亚和沃雷斯引路。
离开子爵府前,奥蕾莉亚提议:“代理师父。机会难得,就让我跟您比试一场再回去如何?”
“不不,我这把老骨头怎么会是将军的对手。”
见克劳斯不愿应战,奥蕾莉亚也不纠结,微一点头,大步离去。克劳斯是她曾经的目标,却不是现在的目标,如今,她的眼中只有两人——赛克斯和维克多·s·亚尔赛德。
沃雷斯紧随其后,经过老人身边时,丢下一句:“你虽然嘴上这样说,全身上下却没有一点破绽啊。”
一直到再也感知不到两人的气势,劳拉才开口道:“爷,走远了吧。”
“已经下山了。”克劳斯顺手顺手带上房门。
劳拉长长吐出一口气,始终绷紧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
“本以为快要追上了,没想到差距还是那么大吗?”
“大小姐不必妄自菲薄。如奥蕾莉亚将军所说,多加磨练,越她只是时间问题。”
“那...莉夏呢?”劳拉犹豫片刻,仍是吐出了这个名字。
“这...”面对奥蕾莉亚和沃雷斯都游刃有余地克劳斯此刻却显得有些迟疑。
“爷,不用说了,我明白。”劳拉说着向客房走去,等她伸手敲门之时,她再次恢复成了那个英姿飒飒的女武神。
望着自家小姐的背影,克劳斯喟然一叹。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人一骑绝尘,让人连嫉妒都不敢。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个时代是一种悲哀,和这样的人爱上同一个男人是更大的悲哀。
......
圣女像前,奥蕾莉亚与沃雷斯默默矗立,以此表示对于救国圣女的最高敬意。
而后,两人分道扬镳。
奥蕾莉亚乘坐拜耳克沙号返回莎萨兰特州,沃雷斯带着亲卫离开雷格拉姆,徒步前往巴利亚哈特——战事告急,艾尔巴雷亚公爵已催促多次。
值得一提的是,今次的雷格拉姆之行并非是外人看来以奥蕾莉亚为主导,而是沃雷斯的意思。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试探宣称中立的亚尔赛德家的态度,还有勘察公都周边地形以便制定战术的考量。
在沃雷斯看来,陷落是迟早的事,依靠公都附近复杂的地理环境和机甲兵的机动优势,对第四机甲师团进行渐次退守,层层阻击才是正道。
离开雷格拉姆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像是被什么危险的魔兽盯上一般。但沃雷斯没有太过在意,每逢大战,他都会生出类似的感应。
今次的对手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是怪事。
克雷格,你能把我逼迫到何种地步呢?
沃雷斯摩挲着手中的十字枪,战意空前。
ps:“理”之境界就像是一道龙门,无数奥传巅峰的鱼都想跳过去,但能跳过去化成龙的终究只是少数,更多的都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理的门槛,沦为咸鱼。在这些咸鱼中,有的咸鱼只差一点点,有的咸鱼却差很多,这个差距就是战斗力上的差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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