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局势不断变化,他顺势而为,还真捕获到了更好的机会。
城北之事,到底是什么,他根本不清楚,岂料,才起了个头,赵三公子便如惊弓之鸟,立时就要遁逃。
这便给了许易绝佳的捕获理由,这回,他手中的筹码比预料中的沉重了不少,胜利的天平开始一点点往他这边倾斜。
当下,他令两队甲士押着赵三公子入厅堂中,伸脚踢醒了熊久奎。
熊久奎蹭地立起身来,四处打望,立时发现了厅堂中被五花大绑,昏睡不醒的赵三公子。
“怎么回事,说好了你只要把柄,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熊久奎压着火气,传音质问。
许易指了指赵三公子,“他在我的把柄才在,他不在,哪里还有把柄。对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熊久奎大惊,许易道,“记得回头给我送三千灵石来,你的罚金,我替你交了。”
说罢,许易大手一挥,腾身而起,一众甲士押着赵三公子,随后跟上。
………………
霸邺城,城中有一块方圆百里的空间,乃是城中的禁区,终日封禁,禁制行人来往。
禁区之中,却是一座又一座的奢华园林。
这一座座的奢华园林中,居住的自然是淮西府中数一数二的显赫人物。
赵副司座的赵园,便在整个禁区,靠北的位置。
往日,赵副司座是极少来此的,世俗的园林,修建的再是奢华,到底缺乏灵气。
而最近一段时日,赵副司座却僻居于此。
说来也是窝囊,冯庭术的案子,弄出的天大尾巴,给他带来的极大麻烦。
他现在连计户司的公房都不便去,清吏司整日地派人在那边交涉,给他带来了无穷尽的困扰。
没奈何,他只好先躲入此间来。
傍晚,用过晚饭,赵副司座在流觞亭中闲坐,对着满目的烟波苍翠,他的愁绪却不能排遣出万一。
“司座,看开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世事纷扰,终究抵不过时间,就像这沧浪曲水上的烟气,时间稍久,便会烟消云散。这阵熬过去便是。”
伴赵副司座共坐的是个葛袍中年,面如冠玉,三缕长须随风飘拂,颇有出尘气。
此人正是赵副司座座下最得用的清客,唤作柳先生。
赵副司座笑着摆摆手,“还是你会宽慰人,不提了,不提了,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多清净,这琐事就不提了。好久没和老柳你手谈了,咱们来一局?”
“固所愿也。”
柳先生笑道。
随侍方将棋盘置好,一道人影匆匆从外间奔来,竟不顾场面,踏波行来。
赵副司座最好脸面,顿时就沉下脸来,柳先生道,“东主,莫不是又生了大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