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建有些意外地问道，“李总你有什么要求？”
李道然道：“其实这次采访，在我这里你听不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建议你去外面，听一听那些我的顾客的声音，看看他们对星空是怎么看的，问一问他们的感受。也许你会有更多的收获。”
江建一愣，没想到年纪轻轻的李道然突然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来。
刘芳笑了笑，起身道：“既然李总这么建议了，不妨我们出去感受一下。”
江建和刘芳走出了办公室，随便和那些顾客聊了聊天。
有饱受脱发困扰的大叔，有因病脱发的外地病人，有想变得更美的年轻女子，有纹身后悔的年轻人。
还有不少是老顾客陪着亲戚朋友来的。
江建发现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无论来的时候是忐忑、是焦虑还是紧张，在做完项目之后都会由衷的开心。
结束了采访，江建告别离开。
刘芳留在最后和李道然多说了几句。
刘芳低声道：“李总，这段时间，我通过我自己的一些朋友，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星空之前突然停业的原因。”
李道然露出倾听的神情，道：“刘姐，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吗？”
刘芳斟酌了下，道：“给你下发停业通知书的那个人叫王志强，他儿子就在你们学校上学，叫王旭。”
王旭？李道然暗道，怪不得当初见到王志强的时候隐隐有一种脸熟的感觉，王志强是因为王旭打球被弄伤了的事报复？
刘芳接着道：“王志强还有一个表弟叫高翔，高翔就是泉城的老牌整形美容医院高丽整形的院长。”
“高丽整形？”李道然笑了笑，道，“刘姐，我记得当时你们电视台道我们店里采访的时候不就有个高丽整形的砖家吗。”
刘芳道：“高翔这个人很有些经营头脑，他不但是我们台的大金主，在许多媒体上都打了不少广告。据说，因为星空的出现，高丽的相关业务出现了很大的下滑，所以高翔就注意到了星空，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李道然微笑道：“多谢了刘姐，给我们提供这么重要的信息。”
刘芳摆了摆手道：“别客气了，道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多加小心。”
李道然点头道：“知道了刘姐。”
刘芳事情交代完，也告辞离开。
苏灵和李道然坐在办公室里，轻呼了一口气，道：“道然，咱们只是个小美容院而已，怎么感觉这明争暗斗的快能拍成商战戏了。”
李道然笑了笑道：“还不都是钱闹的。”
苏灵道：“谁让你这店里的效果这么霸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弄得别人都没客源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李道然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科技本来就是这样，就好比有手机了谁还用bp机啊，该淘汰的终究是要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