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个龟奴一看居然是洋人,顿时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道:“小的可不敢对洋大人动手。”
“嘿嘿!不用你们动手!”夏名扬猥琐一笑道,“动动你们的狗鞭。”
两个龟奴猛地摇头说还是不敢。
夏名扬拔出手枪,一枪打死了一个看着比较难看的龟奴,而后对另一个眉清目秀的龟奴说道:“你怎么说?”
“干……干……****!”这龟奴含着泪喊道。
夏名扬收起手枪,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行了,兄弟们劳烦你们动动手,把那俄国毛子给绑在八仙桌上。呦呵,这八仙桌还是柳木打造的,有年头了,不知道洋人从哪个大户人家抢来的。”
大家一起动手,七手八脚将俄国电报兵捆好,那龟奴哆哆嗦嗦脱了裤子,众人好奇地看着啧啧感叹,那龟奴哭丧着脸说道:“爷,我……我……硬不起来!”
“没用!”夏名扬气得撸起袖子道,“把他想象成大美女,大美女!”
“爷,你真有经验!”那龟奴忙拍马屁道,不曾想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众士兵哄堂大笑,夏名扬气得脸都绿了。
“你们在做什么?”此时严东带着士兵走了回来,一脸的疲惫还有硝烟,右胳膊缠着布带。
夏名扬忙道:“严旅帅,您这是……挂彩了?”
“摔得,脱臼了,为了躲一颗子弹。”严东道,看到绑在八仙桌上的俄国兵和光屁股的龟奴,他皱着眉头道:“假洋鬼子,你真喜欢这一口啊?”
“误会,误会!”
夏名扬忙解释一番,严东问:“有用吗?”
“报……告,洋大爷咬舌自尽了!”那龟奴突然说道。
众人一看,这俄国电报兵果然不堪忍受羞辱,咬舌自尽,夏名扬啧啧说道:“俄国人烈性啊。”
“净整没用的。”严东道,他下令让士兵用明码向俄国海军说日本人和清军合作反水,请求他们攻击日本海军。
夏名扬看了看严东,疑惑地问:“能行吗?俄国人可不傻啊。”
“这儿附近也只有日本海军了,让他们狗咬狗呗。”严东坏笑道。
“我是说,人家会信吗?”
“信不信由他们。”严东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逗逗闷子也好。”
“对,您说得对。”夏名扬拍马屁道。
严东指着那龟奴道:“假洋鬼子,以后别在我这儿搞这些龙阳之癖,否则我给你送宫里去!”
“绝对绝对不干了。”夏名扬保证道。
尽管历史上罗泽德斯特凡斯基在对马海战中败给了俄军,可是不代表他就是笨蛋,罗泽德斯特凡斯基清楚地意识到天津出现重大问题,甚至指挥部都被攻克了。然后罗泽德斯特凡斯基又果断地下令,俄军立即从大沽口向外撤军,放弃陆上一切,撤退到安全区域。
天津城内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一天,到了傍晚才总算结束战斗,天津城被血军攻克。
聂嘉下令,统计战况,救治伤员,整理尸体,除警戒士兵外,其余士兵抓紧时间休息。经过一番简单的统计,聂嘉为到手的数据而感到痛心,为了攻克天津,血军右路军付出了1023人阵亡,2388人负伤的代价,其中伤亡最惨烈的就是天津的联军军火库爆炸,而给血军造成伤亡最多的则是开始战斗中八国联军守军的各种火炮。反倒是枪战伤亡仅仅占伤亡人数的12%,白刃战伤亡战伤亡人数的9%。抵抗最激烈的并非联军士兵,反倒是武装侨民,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安全,为了不落入血军士兵手中受辱,武装侨民死战到底,甚至全家自杀。
“唉……”聂嘉长叹一口气,他下令给米奎,由米奎的步兵第3旅携带全部伤员和俘虏,明日一早返回霸州驻扎。聂嘉本来打算当夜对外宣布天津被收复的消息,但章程阻止他说:“明天再宣布吧,明天我们让士兵在天津城进行简单的阅兵,以壮军威!”
聂嘉奇怪问:“为什么要阅兵?”
“我手下的军官郭利可给我提出的建议,说其实天津的天津的老百姓还以为咱们是洋人军队咧。”章程指了指自己的秃脑瓜瓢笑道。
“那为什么明天宣布?”
“因为我们一旦宣布,则可能面临联军的疯狂反扑,尤其是海军重炮袭击,现在士兵疲惫不堪,给将士们一晚上休息的时间吧。”章程道。
聂嘉笑问:“还是姓郭的建议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