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我看现在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就赶快说出来,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孙老教训道。
“不过这个办法确实是下下之选,一旦选择了这个办法,就代表我们向着叶河图投降了。也就意味着,我们中央向他服软了。”一个面容之中带着丝丝苦涩的中年男子低声说到,从始至终甚至都没有敢去看孙老的双眼。
孙老眉máo一挑,似乎知道了那名中年人接下来的话,陷入了沉默之中。十几个人也全都是面面相觑,其中点头摇头皆有。赵师道看着那些人,也是微微感叹,现在能够顺利解决这场经济危机的办法,似乎也就只剩下这一个了,想要从始作俑者身上查出一丝疑迹,难如登天。这并不是中央各部的无能,而是叶河图这个家伙太过狡猾,太过yīn险了,而且太过恶毒了。当然,这些全都是赵师道的一面之思。
“当初叶河图在北京大学放下话来,他要让北京的经济在一夜之间彻底的瘫痪,如今誓言实现。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恐怕也就唯有派华儒风与杨怀仁两人前去,或许事情还能有所转机,但是,这样一来对于我中央的面子,恐怕将会是巨大的打击。”一位脸sèyīn沉的老者侃侃而言,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
“非也。如果让两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前去,势必会认为我中央无人,解决不了,最后才将他们推到风口làng尖,这对于整个文坛的打击都是不可弥补的。”
“现在华夏经济联盟也是参加到了这次的经济动luàn之中,我想以他们八大家族在华夏乃至亚洲的滔天经济实力,假以时日,必定能够彻底清除叶河图这颗京城的毒瘤!”一个面容富态的老者微微颔首道。
孙老冷笑一声,道:“假以时日?你以为老百姓会等你假以时日吗?现在是我们能等,而他们不能等,华夏经济联盟的实力固然是毋庸置疑,但是时间不等人,难道时值此刻你还没有找到事情的重点吗?我们中央难道要将赌注压在他们一个sī营经济联盟的身上,你是不是疯了?”
那名面容富态的老者被孙老的一席话训的面红耳赤,低首不再出言。
“孙老,华夏经济联盟的加入我想势必会将叶河图的势力团伙给予猛烈的打击,虽然不至于将叶河图彻底一网打尽,但是对于我们的帮助却是不容小觑。对于打击叶河图也一定大有裨益。我们不如按照刚才刘部长的意思,将杨怀仁杨副校长与华儒风华副校长请来,从长计议;另外,随时关注着华夏经济联盟的动向,如果他们能够将叶河图的团伙击溃,京城经济势必就会恢复一些,双管齐下,无论哪一边做出突破,对于老百姓都是惊天的大喜事。至少,我并不认为杨副校长与华副校长为了百姓的安危去做一些牺牲就丢了中央,以及整个中央官员的脸面。民国君轻的观点一直流传至今,就是因为他有着存在的必要价值,孔子说过: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没有了老百姓的支持跟爱戴,那么我们这些官员留之何用?我觉得这不仅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反而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为了百姓,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跟京城老百姓的安危相比,孰重孰轻,昭然若揭!”
赵师道朗朗说道。
赵师道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之中,都开始窃窃sī语起来,彼此jiāo头接耳的讨论起来。孙老也是面lù思索之sè,双手不住的在桌子上敲打着,脸sè越来越yīn沉,最终在所有人震撼惊惧的目光之中沉声道:
“把那两个hún球给我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