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脖子酸痛,浑身都疼。等到意识归位才察觉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放在一个地下室里。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四周是奇奇怪怪的装饰,有吊床,红色椅子,还有水波纹软塌。
位于陆妍左侧的是一片轻飘飘的类似于蚊帐一样的白色丝绸布,悬挂在顶上,具体作用未可知。
陆妍喊不出声,求救无门,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乱了阵脚。
她观察了一圈室内,发现东北方位的墙角里有个铁凳子。凳脚的铁片稍薄,有机会磨破手上的绳子。
于是,她咬牙忍着疼从一米多高的床上跳下去,一点一点像蜗牛一样,手脚并用挪到墙角。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陆妍才磨破手上的绳子。因为绑的紧,她细嫩的手腕也被磨出了血痕。
解开身上的束缚后,陆妍小心翼翼打量室内的摆件。大多数都是五成新,像是经常使用。可是具体用作什么用途,又很难让人猜测。
她四处看了一遍,又仔仔细细的找出口。然而室内像是密封的一样,连门在哪个方位都看不清。
突然,屋顶的灯光亮了起来,室内的装饰布置立刻清晰的映在眼前,水床,椅子,吊绳,看上去特别像sm时使用到的道具。
陆妍感到头皮发麻。然而恐怖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就在她刚刚躺着的地方,突然升起一个投影机,声音滋滋啦啦的传出来,画面从雪花状到高清无码。
她以为是类似于贞子电影中受到诅咒的视频,没想到真相远比那个更恐怖。
视频中传出的是一个模样周正的小男孩的身影,大概六七岁,在草地上踢足球。有个温和的女声喊道:“远远,过来,过来。”
叫远远的男孩抱着足球走近镜头,粉嫩的脸颊上布满了汗珠。他笑着喊道:“姑姑。”
随后镜头一转,远远被绑在了昏暗恐怖的地下室。就在陆妍刚刚躺着的那张床上,他无助的挣扎,喊叫,求救。
不过镜头外的人半点没有同情,而是残忍的拿起红色皮鞭抽打在他白嫩柔软的身体上。鞭子经过特殊处理,打人不露血痕,只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远远又怕又疼,没挨多久就晕了过去。
镜头再一转,画面变成了天朗气清的好日子。远远长大了一些,在草地上骑单车。那道可怖的女声再次出现,喊道:“明远,明远。”
男孩回头,露出一张清秀可爱的小脸。他像是不记得所有伤痛一样,笑着跑到顾琼怀里。
陆妍拼命的对着视频喊道:“明远,别去,明远,离开这个老妖婆……”
然而她所有的喊叫都是白费力气。顾明远最终又被带到了这个阴森昏暗的地下室。
这一次,他没有被捆绑在冰冷坚硬的铁板上,而是被放在了那个类似蚊帐的绸布里。绸布悬挂于顶上,没有固定住,顾明远动一下,绸布就晃悠的厉害。
地上,顾琼牵来两条烈性犬,它们对顾明远露出血盆大口,狂吠不止。绸布上端,顾琼放置了两条手腕粗的花蛇,正对着幼小的顾明远吐出红色信子。
顾明远吓得浑身发抖,不过却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大哭求饶。他一边避让跳跃起来撕咬他的狗,一边躲避缠绕在上方的蟒蛇。
绸布带着他晃啊晃,时而离猎犬很近,时而离蟒蛇很近。
很难想象他当时是怎么的心理,又是如何安慰自己不要崩溃。
不过顾琼显然不想看到他从容镇静的样子,很快放低了绸布。猎犬往上一跃正好扯住他的衣袖。蟒蛇在他的腰上缠了好几圈,红色吓人的蛇信子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陆妍捂住眼,抡起地上的凳子朝投影仪砸过去。她浑身发麻,再也看不下去。
顾琼的声音阴冷的传出来,笑道:“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曾经他不过是我的宠物玩具。哼,你以为他高高在上身世显赫,实际上如果没有我大发慈悲,他现在还是这个地下室的老鼠。”
“你变态,你疯子,你这个老巫婆……”陆妍气的用中文破口大骂,恨不得问候她祖宗八代。
顾琼一点也不介意,哈哈大笑两声继续炫耀说:“明远是我所有的宠物中最聪明最特殊的一个,每一次他的坚强和善战都会激发我的快感。这么多刑具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的战斗力太强了。”
“你要不要脸?他是你的晚辈,跟你的儿子差不多大,你怎么忍心下毒手?”陆妍对着房间狠狠骂道。
回应她的依旧是顾琼魔性不要脸的笑声。她说道:“正常女人m,l就能取得快感,但是我不行。长期钻研学术,以身试药让我的感官特别麻木。只有这种具有观赏性的表演才能让我产生gc。”
“简直惨无人道,不要脸至极!你就不怕我告诉顾明远,让他报仇吗?”陆妍问。
“他的记忆早就被我消除了,就算你告诉他又能怎样?他会信?据我所知他在大陆发展的特别好,身份尊贵,受人追捧,手底下员工成千上万,结交的朋友都是富贵名流。你告诉他这些过往,是想把他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