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太师椅上的人,一袭白色宽松唐装,右手端着一把紫砂壶,左手正慢悠悠的一颗颗数着菩提珠,一圈数完,将那快白玉吊坠握在收中心慢慢的摩挲。
这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宫莫南。
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好,眼神非常明亮,有神,如果只看他的眼睛,你根本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宫莫南似乎根本没听见黑衣女人的话,他不紧不慢的喝一口紫砂壶里的茶水。
黑衣女人因为自己被无视很愤怒,她抬高声音:“宫先生……”
话音刚落,站在宫莫南身后的人,忽然抽出一把枪,枪口对准了黑衣女人。
“没有人能对先生无礼,”
黑衣女人当即吓得护身颤抖,脸色惨白:“宫……宫先生……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她双腿发软,一时间吓得舌头僵硬,后半截话竟然说不出来了。
宫莫南放下紫砂壶,看向黑衣女人:“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自称客人?”
黑衣女人:“我……”
“我以为……我们是……”
黑衣女人想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但是,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她还是将这话给咽了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家街道真枪,也是生平第一次被枪顶着。
实在是太恐怖了,那枪口,仿佛随时能迸射出一颗子弹来,射穿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