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鸯鸯彻底愣住,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低笑,声音低醇悦耳,似乎能引起心脏共鸣。
“还是这么傻,你到底是怎么熬过这五年的?”
莫鸯鸯未经脑子思考,下意识回答:“我儿子聪明啊!”
“嗯,算他有点用处。”
莫鸯鸯想,我儿子用处大的很好吧!
忽然,唇上好像一软,莫鸯鸯如遭雷击,劈的她人都快废掉了。
等莫鸯鸯回过神,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人,谢西泽早就不见了。
冷风吹过来,莫鸯鸯哆嗦一下,她想起聊斋里那些半夜跑出来的狐狸精。
谢西泽肯定是,一定是……
莫鸯鸯抖着腿肚子,缓缓上楼。
世界太可怕了,多希望明天睁开眼,发现,这就是个噩梦,谢西泽根本就没出现过!
莫鸯鸯当天晚上几乎都没怎么睡着,好几次睡着睡着被噩梦惊醒,早上起来,脑袋还昏昏沉沉。
可是太阳升起来了,不管怎么逃避,新的一天总要面对。
……
小区楼下路边的小凉亭里坐了四人,两女两男。
女一:“韩家那个女儿,不检点的很哟,大半夜跟野男人在小区里,勾勾缠缠,我真是没有眼看。”
女二:“她来的时候,肚子里就怀了,还说死了老公,我看她八成是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