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是没得说的。
所以就算是王艳艳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没做什么。”
语气客气疏离，像是平时过年过节在一桌上回答不熟悉长辈的问候。
“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啊？”
张立达就差翻白眼了，他太服了他这个二嫂了，人家明明都要忘记这一茬了，她非要提到！
“那个，二嫂，你和厉夫人还没有点菜吧？我让服务员拿菜单来介绍。”张立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招来了服务员。
来的是个年轻的兼职生，清纯可爱，王艳艳一看便有些宋默尔的几分味道在里边。
当即就笑口大开，接过她递的菜单，对张昊说：“你吃的什么？妈妈给你点。”
“女士，我们主页上都是特色菜，限量供应。”
王艳艳一听就拉着张昊看菜单，“来，看看有没有你想吃的。”
张昊耐着性子随意扫了一眼，“不用点，我和舅舅都点了各自爱吃的。”
“昊昊……”王艳艳又要来那一招了。
张昊最受不了，赶紧投降，“不是，我们点多吃不了，我们不应该浪费，对不对，厉夫人？”
宁千羽突然被喊到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了一秒钟点点头，“说得对。”
“你听到没有人家厉夫人都这么觉得，再说了，你不说这是你小姐妹开的吗？你留点食材给人预备给晚上的客人，人不是说了吗，限量供应，我们也让让其他人尝尝。”
张立达偷偷笑，果然，张昊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舍不得在外人面前丢自己家人的脸。
王艳艳果然就不追究了，认真地看菜单，“倒也是，还是你想的明白。”
叫了两个推荐的菜，宁千羽则是要了一个南瓜汤。
“请稍等片刻。”
张昊对王艳艳的态度才刚好。
王艳艳就立马给他安利刚才的女孩，“我看刚才那位小姑娘挺漂亮的。昊昊，你觉得呢？”
“不觉得。”张昊反问她，“我爸这几天是不是在家？”
“说的什么话？你爸爸哪一天不在家？”王艳艳最怕人家说她家庭不和谐，和丈夫的关系不好。
“怪不得。”张昊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王艳艳却不明白了，“你说的什么呀？我为什么听不懂？”
“没什么。”
他就知道，一旦张立先在家哄着她几天，她就会柔声细语地跟张昊说话，仿佛二人就是母慈子孝。
真真是，有时候他也想说讽刺，但是又没有办法，因为王艳艳此时此刻是真的关心他。
张立达赶紧把战火转移到宁千羽身上。
他对这位大不了张昊几岁的女强人，很欣赏。
“二嫂，你别再问了，待会儿厉夫人都不爱听了。”
宁千羽从善如流，“不用叫我夫人夫人的，叫我千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