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扭头看过来,看到许晚一脸的疲倦和难以隐藏的疲倦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担忧道:“晚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了这样!”
她起身走到许晚面前,拉着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她的手臂上还有几条伤口,像是手臂被按在墙上蹭伤的。
许晚心中一暖,握住了霍老太太的手说:“奶奶我没事,刚刚在街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霍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拉着许晚要去医院。她好不容易说通了老太太不去医院,结果她又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家庭医生给她做完了简单的检查,给霍老太太说没有大碍之后就打开了药箱给许晚的手臂消毒。
霍斯年到家的时候此,坐在沙发上的许晚正皱着眉头失神,医生正在给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霍老太太看到许晚皱着眉头以为是她觉得疼,便亲自字拿过碘伏往许晚的手臂上轻轻的涂着。许晚受宠若惊的的说:“奶奶你去一边坐着就行了,让医生来就是了。”
霍斯年见状上前对霍老太太说:“奶奶,有医生还有佣人在这里你就别忙活了。”
说完他就让佣人去给许晚上药。
霍老太太叹了口气,任由佣人拿过手中的药水一言不发。直到家庭医生离开之后,她才扯着要上楼的霍斯年说:“你但凡要是对晚晚上心一点点,她也不会这样。”
话语中少不了责怪,霍斯年抿唇看了一眼许晚说:“我知道了。”
许晚这时候站起来,看也没有看霍斯年一眼,对霍老太太说:“奶奶,是我自己摔倒的,跟霍……斯年没有关系。”
闻言,霍斯年愣了愣,他看着许晚平静的神色,可他总感觉这平静的表情下面是她隐忍的心情。霍老太太心疼的拉着许晚上楼,让她洗个热水澡就早点休息,叮嘱道:“注意不要让伤口碰到水了。”
许晚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霍斯年一眼。
她走进浴室中,刚刚在霍老太太面前强壮的镇定才慢慢被浴室里的水汽一层层的剥落开。想到刚刚惊险的一幕,那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的笑声,捂着自己嘴的肮脏油腻的手掌,禁锢住自己的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无论是哪一个回想,都足以让许晚恶心的想吐。
花洒的水落在皮肤上,许晚拼命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像想把自己身上的‘污秽’冲洗的干干净净。
一个小时之后,身上的红印在她的皮肤上已经触目惊心的时候她才停止了自己自虐般的行为。进了卧室,她本来因为心中对霍斯年的莫名失望而不想看到他,却发现卧室中并没有他的身影。
许晚看了一眼半掩着的书房门,透过门缝她看到再打电话的霍斯年,她心口一阵烦闷。霍斯年看到在卧室门口面朝这边失神的许晚,他蹙眉将书房的门紧紧的关上。她回过神,收回了目光,面色淡然的进了卧室。
书房中的霍斯年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明天我就要看到人。”
那边似乎是答应了,他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林子颜发过来的短信:斯年早点休息,记住要梦见我哦,晚安。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面上写满了厌恶的把短信删除。
许晚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能想到一条条恐吓短信的内容,还有晚上的事,爷爷被害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开始令她抓紧了心,一点点都放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