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颜死死的捏着沙发上的布幔,极其不情愿得承认说:“确实是。”
丛伽有些有些忧心的说:“我能尽量把你把名下的财产转到我名下,但是你爷爷的遗嘱是不能改的!”
她闻声冷哼了一声说:“那就让许晚去死!她不是就没有机会得到这些股份了吗?”
这话如同一枚定时炸弹就这样放在了丛伽的心里,她有些惊恐的捂住了林子颜的嘴巴说:“小声一点,要是被你爸听见了又要说你。”
林子颜撇下嘴角,面上的不服气夹杂着嫉妒。凭什么,爷爷在世的时候喜欢许晚,死了还把临时一半的股份都给了她,而自己的父亲更是对许晚亲近,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之后,现在甚至不能在他的面前抱怨许晚几句。
就连霍斯年现在也和许晚领了结婚证。
凭什么!凭什么她的东西都被许晚抢走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屈居去许晚的光芒之下,所以现在她疯狂的报复,终于不再听到那一句‘林子颜是许晚的表姐’的话了。可是还不够,她要的更多,许晚的一切她都要,不管是不是她抢走自己的,林子颜都要。
林子颜一心的认为都是许晚害得自己没有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因为爷爷和爸爸的爱都分给了她一半,而现在就连霍斯年现在也分给了她一半。
都是许晚害的!
她的脑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丛伽看她一声不吭坐在那里,表情却千变万化,马上将茶几抽屉里的糖罐子拿出来说:“别想了,吃颗糖冷静一下。”
林子颜陷入自己的想象中难以自拔,根本没有住到丛伽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嚼了两口才发觉是糖果,只是充斥了一种药丸的味道。
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扭头奇怪道:“妈,你喂我吃的是什么。”
丛伽举起手中的罐子说:“开心糖果。”
罐子果然是小孩子吃的糖的罐子,不过看起来是进口货,林子颜本来想问她买糖做什么,丛伽却起身说:“好了,去洗澡吧,该睡觉了。”
她只好作罢,起身上了楼。
丛伽弯腰放罐子时,面上流露出了一些悲伤和狠毒。
悲伤是她之前带着林子颜去跟自己的朋友玩,而那个朋友是个心理医生,她觉得林子颜的心理可能由于压力太大有了些小小的问题,却没有想到朋友观察了她一下午得出了是躁郁症的症状。
刚刚的糖果丸子也并不是普通的糖果丸子,是她可以让人把药片磨碎了加在糖果里的特制糖果丸,看着吃了药果然平静了很多的林子颜,她心中愤恨的想着这一切正是因为许晚时常在霍斯年身边出现导致的。
努力的收拾好了心情,丛伽也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