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师兄叫”落尘”,这说起来话就长了,你们知道我叫落羽凤就可以了,绝对不能和任何人提及我的名讳。否则就会被宗族的家法处置,很惨的哦!我也保不住你们的。
你们平时就称呼我三师父就行了。”
李飞听得有些为难起来,这落羽凤竟然与自己还有些渊源,杀!还是不杀!
落羽凤凝视远方,停了一会又道:“我本偷偷在外育有一子,只是这小子不争气,死了!他咎由自取我本不想管了,他的娘又威胁我闹上山门,我无奈之下不得不对他娘有所交代。只是,哎!不想再提了。等一会儿我那杀子的仇人来此。你俩就躲在屋里不要出去。等我解决了他们,我就领你们回宗门。”
李飞不免心惊。因为这所谓的“黑叶铁葵”在密室里那逼真的地图上的确有记载。正是在沙漠西南方位。
看来这贼人还真把我们当徒弟收了。
突然,落羽凤面容严肃道:“来了!”只见他白影一闪来到井边再次换上卖水人的行头,懒散地坐在那里。
头顶上那四根木桩挑起的用来遮阳的破席子,突然被风吹得啪啦拉响山响。起风了!
沙漠的风起来得快走得也快,除非是大型风暴会持续一晚上。否则这飓风顶多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过去,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破木屋几丈远就是人工砌筑的一处避风土丘堡,可以容纳十几人在里面躲避。
只听,这三师父喊道:“你们俩快把食物水,帐篷被褥都搬到土丘堡里,要快啊!”
李飞和小虎,二话不说,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运到了堡里。二人累得一下子倒在散落在地上的被褥中小声道:“他咋不干啊?”
李飞笑道:“他现在不是在演瘸子吗?”
远处几匹快马瞬间便至,马上赫然就是三捕头和刀人屠四人。
客大侠沉声道:“那厮的脚印正是到这里消失的。”
包樽远远的逐一瞅了瞅木屋、土丘堡后对井边卖水人道:“捕快办案,老人家,早晨到现在可见有白袍人经过此地?”
那卖水人道:“打听路一两纹银,打听人五两纹银,打听走丢的牲畜不收钱。”
包樽腾地火就上来了,客大侠忙过来解释道:“包大人莫怪,这一带根本不受天朝管,这些人在这里也早被商旅接纳了。他顺手丢给那卖水人十两银锭道:“老人家请问你可见到一俊朗白袍人到此打水,又去往何处?”
这同时其他二人已经打上来一桶水,大喊:“这水不对!铮铮拔出兵器四下巡视。”
刀把子大笑道:“老朋友,不要再这样装神弄鬼了,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个面。咱哥俩也好亲近亲近。”
随后看着土丘堡的方向抽出重刀。
李飞和小虎从土丘堡里走出来道:“刀老板,我们没偷你店里的东西吧,咋还追到这儿来了?”
四人皆是一楞,怎么这两个小子也在这里,待会儿打起来不小心伤到他俩可就不好办了。
刀人屠可是答应过小虎师父要好生照看小虎的,这下可就麻烦了。忙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咋跑这么远来玩,快回土丘堡里,马上飓风就来了。”
他们正说话,包樽已经亮出双刀指向卖水人道:“别装了,有意思吗!你的手颜色很别致啊!”
“哈哈!哈哈!就是嘛,你这人就是无趣,既然演总要让我把戏做足了不是!包大侠!”
“四人立刻把落羽凤围在了其中。”
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双方的正义与邪恶在李飞心里竟然模糊起来,这还有什么江湖道义,四个人打一个,真是不要脸。
李飞反正也带着面具就大喊道:“你们还要不要江湖道义了,以多欺少吗?”
这一来可把小虎搞糊涂了,惊讶地看着哥哥说不出话。
“什么人?”
包樽记得这双特别的狭长凤眼,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