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啼笑皆非:放心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哪你为什么口水滴下来了?哪有?我转过身去檫了檫嘴角。
你究竟有什么事?我放下手中的饮料正色道:听着我找到了可能恢复你记忆的方法不过你要配合我一下。叶柔瞥了我一眼:哼你不是想乘机占我便宜吧?我差点为之倾倒:哎你只需要听我读一段东西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叶柔呸了一声:你当我白痴啊?以音波作为治疗疑难杂症的工具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也难怪她无法相信了。
我叹了口气道:无论怎么样你听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说是不是?叶柔这才道:好吧快点。我清了清嗓子尽量令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然后将新学的咒语念出。
停停!才念了几个字符叶柔就捂住了耳朵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这是什么鬼声音啊?我自知这种咒语都是比较变态的音苦笑道:大小姐你忍一下好吗?在我苦口婆心相劝之下叶柔终于肯听我念第二遍。
将咒语从头到尾念下来我紧张的道:丽……叶柔怎么样?叶柔呆滞地坐在沙上对我的话仿佛没有听到那样。我心中一喜难道她想起什么东西了。
见她好一会都没有反应我凑前道:喂究竟怎么样?叶柔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色魔听了你刚才那恐怖的怪声后我第一次觉得猪叫原来是那么悦耳的。我休息了拜拜。说完站起身来走回房间中将门重重关上。
我苦笑一下看来计划是失效了。人算不如天算啊这种精密堪与手表零件相比的咒语稍微有些细节上的差池就不能起作用了对了叶柔在手术后其脑细胞很特殊也不能与常人一概而论的。
叹了口气我走向另外一间房间看来恢复记忆的事只能慢慢来了。一般用某些能令她产生重大旧事来直接刺激她的脑细胞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和我在一起时生在她身上的最酸的最甜的最苦的最辣的经历都模拟过了都是没用真是让我头大如斗。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准时六点起床由于体质的特殊我的睡眠已不需要太多了。打着呵欠走出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叶柔。她这次换上了睡衣不过薄薄的似乎起不了太多遮丑的效果。随着行走两只隆乳不住的上下颤动晃得我眼都有些花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来:色魔早啊。记得她以前是个大懒虫来的节假日约我早上出去逛街都通常因赖床过了约定时间在我等到不耐烦打电话带她们家时才会知道原来还在床上着梦。现在起的这么早还真是见鬼了可能也是因意外体质被改变了的原因吧。
我听到厨房有些杂音:你在干什么呢?叶柔很自然地道:弄早餐啊!我闻言色变她话音刚落一阵焦味就从厨房那边传来。
哎呀我正在做菜呢不和你说了。说话间已慌慌忙忙跑进厨房。
我知道那锅菜肯定完了叶柔是个天生的厨房白痴她烧菜似乎还没有过成功的记录。
过了一会她用将一个碟子端了出来推到我面前:不好意思青菜糊了我们将就着吃吧。我看了一下这哪里是糊了那么简单原本绿油油的青菜此刻已看不到半点绿叶素黑漆漆的一团说是木炭只怕更容易让人相信一些。
我对她倒退得愈来愈厉害的厨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不过更为佩服的还是她的脸皮嘴中虽说不好意思却淡然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看样子还真的想让我尝一下眼前的青菜.我无奈道:我可不想明天报纸上多了则两个人因吞食木炭而导致食物中毒的新闻。叶柔哼了一声道: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烧菜不吃算了我自己搞定。气冲冲的夹起一根已硬得跟木条差不多的青菜塞到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