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两次身临险境,激起诸多疑虑,本欲向秦馨问个清楚明白,此时听得秦馨之言不由暗叹一声,只得作罢,却反反复复地暗自思量,思虑取舍,不经意间在心中留下了不可抹灭的阴影亦不自知,于是淡淡地应道:“天快黑了,注意脚下的路,千万别再摔倒了,万一我来不及反应,最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秦馨娇嗔道:“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还是在怪罪我,不肯相容于我,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意思呢?好,请你把我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吧。”
杜奇虑及秦馨可能也许只在意她师父的管教,能把她送到那里去自是再好不过之事,于是问道:“你师父在什么地方?”
秦馨似有些黯然,又似有点恼怒,显得极不情愿地吃吃道:“我师父向来住在庐山掩月观,只不知现在回去没有?”
杜奇念及来追查秦馨的是锦衣卫、厂卫和三司有关人等,追捕她的又是禁卫军,若不搞清楚状况就这样走下去,说不定他们一路上随时都会遇上追兵,一旦进到城镇里很可能就成了别人的俘虏,因此杜奇实不愿就这样盲目地向前闯去找她的师父,但他又有些害怕再与秦馨单独相处下去,如果一不小心栽倒在她手里就亏大了,因而又极想早点送走她,故一时之间不由患得患失,不知应该怎么办,只好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师父不在家?”
秦馨道:“先前我陪师父到武当山玉女观访友,还没来得及上山,就被沈叔接到了襄阳,在那里只呆了一天,之后就遇上了你们。<>”
杜奇冲口而出道:“那只肥羊是什么人?”
秦馨不解地问道:“什么肥羊?”
杜奇不由失笑道:“哦,你那沈叔是什么人?”
秦馨道:“他是我爹的一个谋士,更是我爹的兄弟,为人忠诚,武功高强,向富智计,我家的大小事务几乎都由他安排,怎么,你居然怀疑他?”
杜奇道:“我并不是怀疑他,只是顺便问问。你是否清楚有多少人知道你与你师父的关系?或者说,有多少人知道你师父的存在呢?”
秦馨疑道:“你问这些干什么,想查什么呀?”
杜奇似是失去了耐性,闻言没好气地道:“我哪有闲情查什么?只是考虑到你目前的处境,想多了解点情况而已,如果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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