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此刻仍被困在厅中,如若花常艳等人发动机关,他们依然毫无反抗之力绝难幸免,即使杜奇有办法带着大家冲出厅外,他们在劲力全失的情况下也抵挡不住那些有备而来的官府中人的狙击,刚刚燃烧起来的热情顿时冷落,方才有些激越的心又不由灰暗起来。
此时忽见厅门无声地洞开,四周的铁墙好象也悄悄地回复到机关启动前的原状,凉风习习地从厅门和被众人先前打开或击碎的窗户拂进厅来,给众人带来无比清新的感受。见此,众人虽然仍是忧心忡忡,但更是欣喜若狂,无论结局如何,能毫发无损地避过厅中那可谓绝杀的机关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于是怀揣着喜忧参半的心情,急忙跟在杜奇身后涌出热血厅。
听着花常艳那恨意绵绵的语声,看着她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杜奇似毫无感觉般地冷声道:“看来要让花长老的心机白费了,我们已经平安地出来了!”
厅外之人闻声看去,见被困在厅内的众人竟然脱困而出,围在大厅周围的铁墙已不见踪影,皆不由大讶,一时望望杜奇等人,又望向花常艳,眼中明显地露出狐疑之色。
骤见此状,花常艳内心的震骇并不亚于其他任何人,但见那些人皆不善地望着自己,心中唯有暗暗叫苦不迭,不由气急败坏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同时,杜奇已将那些人看了个通透,见他们的身手颇为不弱,若趁鲁妙儿等人劲气仍受制于锁功散之际一哄而上,他一人很难一举将他们制住,其他人难免有所损伤,而自从被困到现在还不足半个时晨,要拖到锁功散的药性自动消失几乎是不可能之事,为使众人不受伤害,唯有以奇取胜,于是,杜奇只是冷冷地看着花常艳和舒大德等人一言不发,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那些人看见杜奇的神情,忆及花常艳无端跌倒,显是被人以劲气所伤,此时又看到花常艳惊惧的神色,皆不由内心惴惴,更有的似害怕杜奇等人突然冲过来找他们拼命一般缓缓地向后退缩。
舒大德却并不给杜奇机会,也最不信邪,恨恨地扫一了花常艳一眼,叱叫道:“怕什么怕?那帮反贼早已中毒功力全失,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见那些人闻声后正待行动,杜奇突然喝道:“站住!谁说我们已经武功全失?不信的上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