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铂琊语气一转,继续道:“那是以后的事了,我和你们说的,是关于现在。我要你们立即引兵急退,途中让柯拿、柯羽他们也跟著退兵。”
营格米惊道:“为何要现在退兵?”
铂琊指了指前面的军队,道:“我们无力与之为敌,你以为我想退吗?”
营格米很清楚铂琊所说,此刻西境两侧的战斗已经开始,安排两侧的兵力很众,柯拿他们应该还可以应付过来,然而一旦参飘动正面攻袭,城门必破,因为,铂琊的策略是把绝大部分的兵力守两面,而正面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他当时不清楚铂琊如此安排的理由,此刻终于明白,原来铂琊早就想到退兵是必然的,因此才在正面晃了个虚招!
“营格米,你听好,我铂琊并未完全败,我还能东山再起,西境,哪怕是整个海之眼,到最后都属于我铂琊,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虽不是我亲生的,他却也承认我这个父亲。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相信他!我要你和法通他们,在以后的日子全力支持他。他的性格里有著太多的不安因素,他在个人的武技上,也许能登上强者的行列,只是他还没适应战斗,在海之眼,仅仅成为强者是不行的,还必须具备霸者的条件,就像巴罗金和泸澌那般!”
营格米认真地道:“你放心吧,我这条命可以说得上是他给的,当以命来支持他!”
铂琊转头看著他,举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艰难地一笑,道:“我知道天助喜欢柯羽,而柯羽是你的未婚妻,这令你很为难。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回来之时,你就让他放弃柯羽,你说这是我最后的交代,他会听的,即使那样令他非常痛苦。”
营格米笑道:“你以为像我这样的年纪,还为女人疯狂吗?我曾经在年少时,混在花丛中,早就对感情免疫,只是需要之时随便找几个女人,你应该知道我府里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女人……”
“哼!”蒂檬听到此处,鼻子有点感冒了。
营格米也不以为意,继续道:“还有,我曾公开明言,如果天助能够打败我,我就给他一个公开竞争的机会,如今,谁都清楚他能够打败我的。因此,如果在情场上败给他,我也是无话可说的。我当初选择订婚,其实……只是因为柯洛族的战争,为了让其他的霸主不敢找上我,天助对柯羽的感情,或许比我深许多吧?虽然从不说出口!”
铂琊道:“我所要交代的就是这些了,你们退走吧,城墙上只把一部分的弓箭兵留下就得了。”
“你不一起走吗?”蒂檬惊道。铂琊惨笑道:“我说过,我是觉对不会放弃西境的,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以我的生命来守护它,守护我祖先的荣耀!当我的生命结束之时,破城便不是一件可耻之事,我的灵魂当可以安然地去见我的祖先了,留下的事,就靠你们了。”
营格米道:“你确定如此?”
“这是一个霸者最起码的决心!”
一直未言的拓朴道:“你们走吧,我和主人留下来,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只要记著我和主人的灵魂还在这里守候你们的归来就可以了,我拓朴从来没求过人,却求你们以后一定要归来,慰籍我们两个老头的鬼魂,去吧!”
营格米和蒂檬还在犹豫,法通却道:“走吧,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两人对他此话感到很不满,正想出言骂之,却见法通转身的里那老泪纵横,营格米心一悲,对两老道:“你们多保重了,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
铂琊悲笑道:“那时,如果能找到我们的尸骨,请把我们葬在这城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