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让战争结束的钥匙。”因为这个理由她被主天使号接了回来。而见到她阿兹拉艾尔先想到的不是安慰她这个未婚妻而是她手中的碟片……
男人都是这样这个也是那个也是……就算对她有兴趣对她的兴趣也抵不过他们所谓的事业……
除了爸爸和塞伊。
芙蕾并不喜欢克鲁泽当然也不喜欢阿兹拉艾尔。可是她要依靠他们活下去。
而不管她怎么小心翼翼克鲁泽永远都用那副嘲讽的神态对着她。阿兹拉艾尔纵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从来没有真心的关注过她的感受!
就算她不喜欢他也一样想要得到安慰啊!
在扎夫特经历了那么多恐怖的、忧心忡忡的日子。总是想着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总是担心再也回不来了——事实上有段时间她简直都绝望了!
但是那个人毫不关心!不关心她的心情不关心她遇见的事情……他只关心她带回来的资料。
并没有去想自己带来的资料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芙蕾无力的坐到了柔软的床上。她多么想要一个人抱住她不让她孤单害怕小心翼翼的安慰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场述说这段日子里受到的委屈……就算是阿兹拉艾尔也可以!
但他一点也不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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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力的看了看这里是战舰上面可能出现的最豪华的房间了吧?完全不像当初在大天使号上面的时候和别人一起住的那种房间——小小的房间里面要住四个人!
可是那里有塞伊在!总是小心翼翼呵护她的塞伊在!
但是塞伊能给她什么呢?除了那些之外……在这个乱世的安全和奢华他给不了。
现在她又回来了。
在大天使号上在扎夫特军里面朝思暮想的一切。
军舰里面能够住这样的房间有着齐全的高档的设施的房间还不是因为阿兹拉艾尔的权力?这些东西她能够舍弃得了么?
舍弃不了……
为什么不能两全其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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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钥匙已经送去了。
劳-卢-克鲁泽此刻也在自己的军官寝室里面。银色的面具即使是独处的时候也覆盖在脸上。他端着一杯不知道哪儿来的红酒就仿佛最优雅的绅士一般靠在一面墙上。尽管看来有些懒散。
在他的嘴角是很淡很淡的微笑。
和平时那种或者礼节性的优雅或者疯狂的笑容不同这近乎是一种自内心的、解脱的笑容。
一切都要结束了。
在特意保留下来的证据之地没有想到那个“结晶”还活了下来……而后面的那种感应雷也赶到了吧?他是那台有趣的新机体的驾驶员么?
他们代表着人类的贪婪;而所谓的最强调整者代表着人类的傲慢与狂妄。
人类原罪的结晶妄图取代上天的证明。
在即将拉开序幕的最后战场能够把这些东西拉着一起埋葬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呢……
他的时间不多了。要把那最后的钥匙尽快尽可能安全的送出那个女孩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按照那个家伙的疯狂在他最后的时限之前至少能够看见一切毁灭的开端了罢?
优雅的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白衣的军官顺手就把酒杯仍在了空中站直了身体。恢复成了一个军人的挺拔身姿。
说起来那样的姿态和礼节还是很遥远之前在那个家族还没有毁灭之前由那个最终被火烧毁的宅院中学习到的啊!
克鲁泽恍然想起了这个事实。
教师的严酷与高标准让这些东西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不禁意的时候放松的时候就会流露出来。
手扶住了银色的面具克鲁泽拉高了嘴角的弧度。直到那笑容恍然惊醒一般的从不禁意变成了残忍。正是那一年他毁灭了那个家族——弗拉达。这一切的制造者所在的地方。同样是借助着别人的力量利用了人性的弱点。
然而恨意不曾消除。
只有毁灭更多更多的东西才能给他陪葬吧!比如说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