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大爷,求你啦,别、别剁了我。给、给,我给你钱还、还不行吗。”嘴里的话磕巴地说着,可是掏钱的手却很快。听说给自己钱,那把高高举起的刀便放了下来。
蓝天从裤兜里抓出一把钞票就往那人的怀里塞,可是眼睛却瞄着四周。见下面没有人再往上冲了,冲上去的人已经没影了。蓝天抓钱往那人怀里塞的手,立刻极快地伸直并极速地击向那人的胸膈部位。那人刚想从蓝天的手里接过那一大把钱人便僵住了,原来他已经被蓝天用点穴手法给制住了。
点住那人不待他倒下,蓝天便上前一步将他扛起来,转身来到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把那人往地上一扔,蓝天一脚踩到那个人的脸上说:“告诉我你们是谁?又是谁让你们来的?”
被点了穴人虽不能动,但是嘴却能说话。被扔到地上又被踩住了脸,那人显然明白踩着自己的这个人不好惹。他学着蓝天刚才磕巴的样子说:“爷、大、大、大爷,我就、就、就是个小混混。求、求您别杀我。”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杀你,否则”
“爷,我说,我们是斧头帮的,今天是和狼帮、小丐帮,还有其他的几个帮会一起来的。”
“谁在这里指挥你们?”
“是狼帮的老大,好象是叫野狼嚎。”
“你就在这儿先睡一会儿吧,”蓝天说着脚尖一点斧头帮的小喽啰的胸口,那人便昏了过去。
蓝天再次飘出屋子,向二楼的窗边靠近。借着“黄金海”明亮的灯光往外看去,只见穿着不同装束的几个人远远地站在“黄金海”的外面,气势汹汹地盯着“黄金海”看着。
显然这些人对“黄金海”的一切是非常熟悉的,有几个穿着夜总会和饭店服务员工装的人,刚跑到大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几个大汉一顿暴打,然后有扔进了“黄金海”。
蓝天对他们的举动看得有些不明白了:“黄金海”的东西被砸的不是很厉害,“黄金海”里的人打的也不是很重,而且逃出去的服务员被打了以后又被扔了回来。他们这是唱得哪出戏呀?难道他们仅仅是为了警告一下虎帮?没道理呀,警告虎帮有很多种办法,把人打残打死随地一扔就可以了,干嘛要往回扔呢?难道他们要把“黄金海”给烧了?
真是那样,这帮人可是真够绝的了。再往远处看,影影绰绰地看到无数的警车正赶往这里,包围之势尚未完成。
蓝天便又回身往三楼走去,来到刚才与张武吃饭的雅间,见张武正用枪对着几个拿刀的人僵持着。蓝天毫不迟疑地从衣兜里掏出几粒钢珠,一抖手钢珠便激射出去,接着就听到“当啷、当啷”片刀掉在地上的声音和“咕咚、咕咚”的几个人倒地的声音。
“嘿、你来的正是时候,我还怕枪响了会惊跑外面这帮人呢。”张武收起了枪说道。刚收好枪,张武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我是张武。嗯,好。我命令外围严密封锁,不准放跑一个人。其他人员分成三队,进入楼内缉捕所有人犯,有违抗者一律格杀。”
所以当张虎他们赶到时,这里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
听完蓝天的叙述,张虎问道:“老大,知道这帮人是谁了吗?”
蓝天说:“我刚审问一下,来的人里有狼帮、斧头帮、小丐帮和一些小帮会。天虎既然做了安排,你们也都到了,后面的事就全交给你们了。记住目标要找准,打击起来一定要狠。小喽啰中凡是不反抗的,一律扣押住交给公安去解决。这些帮会中的头目和反抗者一律格杀。另外张局已经安排了特警队一个中队换成便衣后随你们一起行动。还要记住一不可恋战,二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兄弟,三必须是五人以上的小组作战不能分开。违令者决不轻饶。”
“是,老大。”张虎重重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对天虎说道:“军师,请你和老大坐阵指挥,我带兄弟冲头阵去。”
天虎说道:“虎哥,我和你们一起去,这样更好指挥兄弟们。走。”
张虎一干人走了,张武又拿出手机拨通了特警队的电话,张武向特警队命令道:“立刻封闭T市通往外阜的高速公路和国道,所有车辆和乘车人的人身一定要严加仔细的盘查。凡是去往C市、H市和B市的人和车一律扣押,不准放跑一人一车。”
随后张武又给刑警队和各个分局打了电话,命令他们集结待命。待虎帮杀入各黑道帮会堂口后的5分钟赶到,在虎帮完成一次的击杀后掩护虎帮撤离并将黑道帮会的头目全部缉拿归案。
天鹰把黑道各帮会总坛地点和属于他们的产业以及各帮会负责看护的KTV夜总会、洗浴中心等,都详细地标注在T市的地图上了。每堂都发了几份同样的一目了然十分清晰的地图,根据天虎事先的安排,虎帮各堂主立刻带着自己的人马,坐着青虎堂的车在40分钟内便完成了对所有要打击的外阜黑道帮会的包围。
蓝天和张武把“黄金海”当成了他们的临时指挥所,好在雅间里没被冲进来的人弄得太乱,酒菜也还都好生生地摆在桌子上,于是两个人第三次举杯把盏起来。
到了下半夜,各处的消息纷纷传来:
张虎与猛虎堂的弟兄们,在特警的下,全歼了狼帮帮众。生擒野狼嚎,狼帮帮众一个漏网的都没有。
威虎堂和虎猎堂分别灭掉了以斧头帮为代表的10余个小帮会,斧头帮、小丐帮全部瓦解。
一夜之间外阜渗透到T市黑道的中小帮会,几乎全部瓦解和被灭除了。本来这事是要再等几天的,可是狼帮的举动提前点燃了导火索,使有着充分准备的虎帮与T市公安局提前了行动计划。
第二天的T市跟往常一样,人们依旧是干着各自该干的或者想干的事情,只是人们干事的心情与昨天相比有了些许的不一样。究竟有哪些不一样呢?谁也说不上来。
T市的大街小巷里,也还是那样的安宁。只是在这安宁之中,人们感觉到多了一份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