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我就不信邪,再来一次,输了我认了。”
方块一听便说:“好,老哥您可就这一次了,输赢您都不能玩了。”说着方块便又开始洗牌了。
三张牌倒腾来倒腾去的好一阵子,然后方块才把三张牌摆好。“老哥,可以了。”
“500,还押最左边这张。”那个乘客掏出500块钱狠狠摔到我扑说。
“老哥,您不再想想?再押错了您可就输了0块说道。
“不改了,就是它啦。开牌”
“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怎样呀开,哈哈哈,老哥,你赢了。您押两次左边都错了,怎么还押这张呀?看来老哥是个很专一的人呀,1000块您拿走,好了您不能再玩了,再玩我可就输惨喽。”方块很大方地掏出1000块连同那个乘客的500块一起递给他说道。
“哈哈哈,不玩了,睡觉去了。哈哈哈,不费劲赢了700块,个好妞都够了。”那个乘客美滋滋地拿着钱走了。他刚离开小板凳,身后便有五、六个人围了方块。
方块的小把戏刚一开玩,失忆的萧逸便睁开眼睛看着他洗牌、摆牌和最后开牌,然后又闭眼继续睡自己的觉了。看到失忆的萧逸顶着方块看了一阵又睡下以后,海南仔和精干汉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个人躺下继续睡觉,一个人来到方块的跟前。
不大一会儿功夫,方块以收获数万元要收摊不玩了。的人自然不干,可是又没人再能拿出钱来继续押。双方开始争吵起来,方块的同伴听了猛地从卧铺坐起来吼道:“D,吵什么吵。赌钱吗,有赢就有输,愿赌服输才是道理。刚才我兄弟也输了钱,你们怎么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赢钱了你们就眼红了不干了是吗?好,不干的跟我来,T***。”
那人极其凶恶地说完,原先跟方块闹在一起的几个乘客便都没了声音。可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巴车的后面传来过来:“如果不使奸不使诈不用骗,赢了钱自然就像你说的一样,可是用使奸使诈和骗的方式赢了钱就不那么光彩了?”
“谁TD活腻歪了,敢在这儿乱放屁。”方块的伙伴大声喊道。
“这车怎么有狗叫呀,车老板我不坐了,退钱我要下车。”话虽然滑稽,可是那个声音却很阴冷。
“D,刚才是你放的屁吗?”方块的伙伴冲着出声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失忆的萧逸吼道。
“哎呦,这狗怎么叫声越来越大了。哦,我知道了,总听人说叫唤的狗不咬人。所以这只狗叫就叫,不过车老板我还是要下车。这人怎么能跟狂叫的狗在一辆车呢。停车、停车”失忆的萧逸说着便从卧铺起身,拎着随身携带的包就往车门哪儿走。
方块的伙伴见萧逸要下车,便站在过道处拦住他说:“小子,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车窗自己跳下去,二就是跟老子玩玩。”
“这车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我不跳。跟你玩可以,只是不知道玩什么?”
“你TD装疯卖傻是?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方块的伙伴也够凶狠的地,话没说完就已经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砍刀劈向萧逸。
“啊!”看到那刀挥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但是惊叫之后听到的不是有人被砍伤的惨叫声,而是一样的“啊”的一声。
原来,那刀砍出去以后,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块的伙伴持刀的那只手的手腕,不知怎么就被挨砍的人给捏住了,随后那个人的手一使劲,方块的伙伴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随后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现在你还可以叫,记住叫一声这柄刀便往前进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扎进你的左胸内一寸。好了,叫。”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变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块的伙伴也傻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也没弄明白这刀怎么就忽然变成刀尖指向自己了呢。那个人捏着自己的手腕的人还想让自己继续叫,D,那个王八蛋才愿意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么样?
“不叫了?你不叫了那我该怎么办呢?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从车窗跳出去是?那位愿意帮个忙把你们手边的窗户打开,这位老兄想跳出去,帮个忙可以吗?”阴冷的声音有点见暖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