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您真相信这个姓宋的?说不定这一次我们所有袁纥人的命运都在这里了。”第二天宋波走后,老袁纥的儿子,坐在老袁纥的穹庐里面对着自己的父亲坐着。在场的人还有很多,包括族里面最有声望的七个老人。
“我相信那姓宋的?啊!”老袁纥听到儿子的话,左右看了看其他的人,包括从小就在他身边的伴当。以及那七个老人。然后大家不由得同时笑了起来。笑的一众年轻人摸不着头脑。这里坐着的都是在这个部落里面能说上话的人。有十个百夫长,这所谓的百夫长就是每一百户牧民就有一个头。七个元老,再加上老袁纥父子两个人,这里面有一半人是四五十岁以上的老者。老袁纥的伴当就是百夫长中的一个。
“阿耶,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说,我说的不对么?”叶尔迪,也就是老袁纥的儿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说错了。到现在依旧是满脑袋的问号。当然有同样疑问的还有那七八个百夫长。
“傻小子,你阿耶是三五岁的幼童么?哈哈。我怎么会相信那个刚认识几天的家伙呢。那个老家伙看起来胖乎乎的好像是个诚实的人,不过实际上他可是狡猾的商人。你知道他多大年岁了么?”老袁纥戏谑的问着他的儿子叶尔迪。
“那个,那个家伙估计也就二十岁吧。应该不会太大。”叶尔迪很显然识人的本领很浅,并不知道如何判断别人的年龄。或者说判断别人年龄的这项手艺十分的粗浅。根本就无法判断一个人的真实年龄。
“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告诉你吧,小子,那个老家伙其实已经三十一岁了。别看他很年轻的样子,那家伙可是一个实实在在老狐狸。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目的。试问这样一个人,我怎么会相信他呢?换成是你,你会相信他么?”老袁纥越说越精神,宋波在这个部落的表现分析个一清二楚。
“啊?这,这家伙竟然这么狡猾,实在,实在是,让人没法想象。”叶尔迪十分的郁闷,那个笑呵呵的和自己勾肩搭背,大哥似的家伙竟然是这么狡猾的家伙,下回和他喝酒一定要小心了。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说一下关于这次打谷到底要不要参加的事情。毕竟谁都知道打谷是一件赚钱的事情,不过这一次却带着一个大大的危险,因为这次可能会惹下突厥人。大家说说我们到底参加不参加。”老袁纥自己实在是不能拿主意,因为这件事情太重要,关系到整个部族的生存。如果一步走错的话,袁纥部族肯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