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鼓催人豪迈血奋的咚咚鼓声,半坡山腰上浓烟滚滚被风一吹,整个战场笼罩一片黑雾中,透着一股让人恶心的烧焦味。---浏览器上输入-|看---少数活着的伤兵,还地上不住的翻滚着,撕嚎的痛苦声,蔓延山坡上。
怒吼的喊杀声,再次从山坡下面传来,掩盖住那已经微弱的悲痛声,杀声阵阵,怒气嚎天,不知哪来一股力量,所剩的敌军左右路两路像是打了鸡血似地没命的往前冲锋。浓烟中两方看不清对方的距离和阵地。李幼兵有个不好的预感,想到这里时,赶紧下令掉过四个连队来,左右各安排了两个连队把手,匆忙的连队居高临下,还没咱开队形进入阵地,右路敌军已经冲过火海和浓浓的烟雾,进入守军的视线内。
此时李幼兵大声的叫道:“喷火器,快,阻击住第一波,快,喷火器。”
阵地后方四十几个人快速奔入左右两方的阵地,每两个人抬着半米高的一个油桶状的圆桶,圆桶的上面有个压缩把手。眼看距离阵地不到二十米远,散弹枪声响起,为喷火兵赢取点时间。连接铁管,伸出两米多长,圆桶的下方安装上转盘底座,360度任何方向都可一喷『射』。站喷火点的士兵带着厚重的手套,把握着方向。后面的两位士兵圆桶的压缩杆上不住的来回上下按。当按的满头大汗的士兵按不动的时候,大声的说道:“点火!”
早就准备好的火折子,喷火口上一晃,喷火口上迅速燃起一团火苗。碰,一条条火龙飞向不要命般冲来的敌军。火势越来越大,只要见火龙小了,站圆桶后面的士兵,没命的使劲压缩啊。整个阵地被火势撕烤着,空气中带着灼热,让人吸不上气来。李幼兵让人水桶中投放『毛』巾,打湿后交给前线士兵。
突如其来的十几条火龙打灭了张敏强的后一击。所剩的两千残兵如同见鬼似地跑向后方,连滚带爬,兵器盔甲能仍的都仍了,恨不能生出四条腿来跑。正面战场因张敏强所的右路突然猛击,让李幼兵正面的兵力受损,有点停懈,这个时机被刘明所部抓住机会,趴死人堆了,用发的洋人火枪还击,好多士兵还不会用,零碎的枪声,到让李幼兵所部一顿混,有这样冲到半截下马阻击的吗?这是什么战术。
李幼兵所部的战壕中出现一两个伤亡来,这是被敌人的流弹所中。正面交锋的两军都工事的掩护中,一个土方的工事中,另一个人肉马肉的尸骨的工事中,不管哪个工事,都有的防护子弹的功效。敌人打的越来越顺手,从零散的枪声,能统一一阵也不容一。
正准备把投石机掉方向的时候,敌人阵出现一阵『骚』『乱』,不少的士兵捂着脸,浑身是血的站起来狂舞哀嚎。不多会,就倒下了,只要站起来的敌军士兵都成了活靶子一个个的放到。李幼兵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拿着望远镜敌方的死人堆了慢慢的看起来,过了一会明白过了,敢情敌人的火枪炸膛了,呵呵一笑,这回可省弹『药』了。李幼兵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正面敌人还没败退啊,调准方向的投石机装上燃烧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李幼兵下令了。李幼兵还拿着望远镜观看,头也没回,只用一挥,做了个下令的手势。
大火再次燃烧,因为距离近,投放的效果并不是很理想,就这样还把敌军吓的屁滚『尿』流的往回撤。刘明一看大势已去,所剩的兵力连一半都没有,多数满脸漆黑,身上衣服破烂,甚至还有廖焦的。烧伤的士兵很多,有的满脸起了水泡,有点是胳膊或者腿上,有些甚至地上哀声痛哭的嚎叫。刘明心中那份悲痛就不用多说了,士气已经没有了,见识过唐涛所部的厉害,还指望剩下的士兵再去拼命,想到他叔叔给他的死命令,暗自摇头。
“通知张将军,我们败了,回城吧?”刘明有气无力的对自己的传令兵说道。
“将军,张将军已经,已经阵亡了,刚才就是张将军以身士卒带军冲入敌方阵地的,可是他所带的那部人马只回来两个,左路溃败下来不到两千人马。我部所剩不到一千人马,其中大多数被烧伤击伤。”传令兵悲痛的说道。
“行了,我指挥失误,害大家『性』命,所剩伤病人马,帮我带回去吧!”刘明有气无力的对传令兵说道。
传令兵还不知道刘明所说什么意思,站刘明身后大声叫道:“将军!”
谁知这时候刘明快速上马,拉着马缰原地转了一圈,抽出自己的佩剑,指着李幼兵阵地,刘明用佩剑狠狠的割了一下马屁股,受惊的马,飞快的往前冲。
“将军,将军。”传令兵这时才明白刘明的意图,悲痛的大声呼喊着。可是刘明的快马已经奔出百十米外了。传令兵痛哭的跪地上,所剩的伤病,残兵看着刘明将军,飞快冲进敌军阵地。有些士兵都哭出声来。
刘明的飞马狂奔,李幼兵当然看到,对前面的士兵说道:“放他进来,要是他攻击我们,不要杀了,我要活的。”